袁世勋离开了,无论是胡说八道,还是引经据典,他都不是清平子的对手。
清平子虽然没有好好念书,和那些饱读诗书之人没法比,但古今大小事还是知道不少,他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熟悉了不少这边的历史,一个袁世勋还赢不了他。
“没想到大伯竟真傻到来求情。”袁茹钰叹息一声。
“袁姑娘,你家大伯不是来求情,他在试探我们。”
“试探?试探什么?我们知道多少,以便应对?既是试探,你为何与他说什么用民心者得天下,乱七八糟。”
“我为了他好,也为了你们袁家好。”
“为我们袁家?为我们袁家什么?”
“你大概能记住我刚才说的话里边的意思吧?”清平子见她点头,“那好,你有时间将我刚才对你家大伯说的话,转述给你家老太爷,就说是听见我与你家大伯所说。”
“又是为了我们袁家好?”
“自然是为了你们袁家好,袁家主应该还会记你一功。对了,如果魏郡捕衙对胡广质的审问比较顺利,他的完蛋已成定局,你请你家四叔去捕衙见一见他,和他谈一谈。先批评他一通吃里扒外,然后再得意一番,我将魏郡公司带入了泥潭,结果怎样?出乎所有人意料,升职了。我们袁家念旧,你是魏郡公司的元老功臣,所以,关于对你的处罚,袁总曾与我有个商量,最后定下两个方案,一是降职保薪留用,以观后效;一是调去其他公司,降职任用。但后来……两个方案都没有报上去,因为邺郡那边来人质问,结果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开除。若胡广质问来了什么人质问,叫你叔打死别说,假装心里叹气便罢,然后告诉他,这个结果不是我们想看到的,念了他多年的奉献,公司会给他50万的补偿。记住了吗?”
“清平子,这是搞事,不行!”袁茹钰拒绝道。
“袁姑娘,这不是搞事,只是尽量让胡广质离你家大伯远些。他自然能猜到最有可能是谁来魏郡,你家老太爷肯定不会来,而来人的目的,他自己会脑补,至于脑补成什么样,不是我们能控制。只要胡广质稍微有些猜忌之心,乱猜测有些人故意设局制造对立,作为弃子,以后就不会轻易搞事。他在公司那么多年,从公司内部到合作伙伴,你想想,他知道多少?有多少关系?如果铁了心还要坏事,绝对防不胜防,又不知道会闹出什么麻烦。只要他心存怀疑,稍微对背后的人有敷衍之意,关系开始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就可以尝试向他抛出橄榄枝。至于将来怎样,是害他还是害他背后之人,掌握主动总没坏处,自己想想吧。”
说完,留下袁茹钰一个人在接待室里皱眉发愣,自己离开,也没有再去袁颜办公室,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后,离开公司。
……
“老板,能不能少一点,还不到200平,一年租金12万,太高了。”
“这位老板,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别墅区,懂吗?非富即贵。外面一斤米卖一块五,你随便包装一下,可以卖五块,这就是利润!12万都是优惠价,平常少于15万,谈都别想谈。如果还想便宜,也不是不行,一次交三年,我收你35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