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贫道明白了,多谢田大人提醒!就这事吗?如果没有其他事,贫道倒是记起来有事想与田大人聊一聊!”
清平子看了田卫廷两眼,要不是现在老铜捏在你手里,贫道今儿就和你好好唠一唠公司存在的基本原则,信不信我弄死你!
“你是想和我聊铜犬帮的事吗?若是,我们倒是想到一起去了,我也正想和你聊聊!”田卫廷说着,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大叠资料放到清平子面前,“你看看,多少是和你有关的!”
看着拿起资料翻看的清平子,田卫廷接着道:“清平子,郊外的快意居发生两起杀人恶行,两起都牵涉到铜犬帮和你。之前玉虚公司也牵涉到不少起打人、伤人、杀人之中,其中满满的是铜犬帮和你的影子。虽然这些事情情有可原,但这毕竟该是工捕的事,你们有些过界了。铜犬帮还帮你埋了不少尸体,挖出来后,现在停在太平间里,你说这事怎么整?我们虽然还没有查到你与铜犬帮的交易记录,但据不少帮众交代,我们综合了一下,可能涉及到几百上千万的金额。清平子,你好像在支持魏郡恶势力的存在与发展,怎么解释?”
清平子将资料缓缓合上,道:“田大人,天泰王朝所有黎民、所有组织、公司等每年交那么多税养着你们这些为黎民服务的官吏,有的人为王朝、黎民办了点小事,我们这些出钱的人还得赞扬你们为黎民办了实事,要拍马屁,生怕你们不高兴。难不成你们中出现一些为非作歹的狗吏,最后还要怪罪到我们这些交税养活你们的人头上?毕竟没有我们交的税,那些狗吏可没有资格蹦跶!同样的道理,贫道之前请铜犬帮帮了些小忙,谢礼多少有一点,铜犬帮是好是歹,你不能来找贫道问话吧?怎么在田大人口中,变成了贫道支持恶势力发展呢?你这偷换概念可不对!”
“清平子,工捕是干什么的?你有事,公司有事,可以报捕,魏郡工捕自然会为你们主持公道,这不是你与那些帮派来往的借口。你说我偷换概念,我看偷换概念的是你!”
嘭的一声,清平子拍案而起,道:“田大人,要找贫道的不是,请你去查清楚了再来问。之前东宫家搜山检海要捉拿我的徒儿,后来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势力、家族上门来找玉虚公司的麻烦,贫道第一时间就找了你们工捕,你田大人还亲自上过门,结果如何?你们不作为,敷衍了事,永远给不了一丁点结果,主持公道,笑话!呵,怎么,你们自己没用,不管事,现在倒来诬赖贫道不找你们?有能办事的人,有会办事的人,我为何要找你们?田大人,你少在我面前耍吏威,你们魏郡工捕都是一些什么东西,不用贫道明说,说出来不好听,丢脸的人不是我,是你,是你们魏郡捕衙!田大人,你们要真有本事,之前余三深、胡不扶之流为非作歹、滥杀无辜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你们冀州刺史南部伙同解门修行者要杀贫道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不是贫道看不起你,你也只有盯着铜犬帮这些没有什么后台势力小角色的能力,真要办大事,办大人,你们就是笑话!”
田卫廷嗤笑道:“清平子,要照你这么说,铜犬帮这种势力还有他存在的道理啰?你拿它和工捕比,我看你才是个笑话!你所说之前的事,我会重新了解清楚,若确实有魏郡工捕不作为的问题,田卫廷会给你个说法,但不是你今日到我面前来为铜犬帮摇旗呐喊的理由,这是对王朝黎民的严重不负责任!”
清平子摆了摆手,自坐下道:“田大人,我之前高看了你,以为你是一个有见识的工捕,看来还不如余三深、胡不扶之流!王朝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工捕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很简单嘛,造福一方,天下太平,再简单一点,就是维护一方安定,黎民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