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徽宗帝是有意拿捏,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捏着嗓子唤了一声:“皇上~”
这一声‘皇上’叫的骨酥肉麻,差点要了徽宗帝的小名。
看到徽宗帝一个趔趄,险些从长凳上掉下来,陆海棠就平衡了。
以为就你会玩阴的么!
“皇上可是要臣妾如何的理你呢?”
陆海棠凑了过去,抬手抓住徽宗帝胸膛的布料,“是这样吗?”
“还是这样?”
陆海棠抓着徽宗帝胸膛布料的手变成了在徽宗帝的胸口画圈圈。
徽宗帝硬了。
身体僵硬。
就连呼吸都跟着一窒。
感觉有什么东西直冲脑门,呼吸都开始粗重。
脸色涨红。
卧槽!
不会是那方面好了吧!
看到徽宗帝的反应,陆海棠暗叫了一声不妙。
再继续跳戏下去怕就要惹火上身了。
行动快于大脑,一把将徽宗帝给推开。
‘咚’的一声,徽宗帝的后脑撞在了车厢上。
疼不疼不知道,但是脸色变了。
陆海棠就尴尬了。
说了句:“臣妾去唤彩月过来帮着做糖葫芦。”
不等徽宗帝回应,提着鞋,掀开车帘就跳了下去。
徽宗帝的脸色更黑了。
这女人,居然赤脚就跳下马车,是害怕朕会对她动手?
本能的摸着撞疼的后脑,低头看向某一处。
方才良妃的手指在胸膛上画圈圈的时候,似有热流向这一处聚集,只差那么一点点,似乎就差那么一点点——
都是因为突然的撞在车厢上,把那一点点撞没了。
话说‘晋王’的侍卫几个青门骑着马护在马车左右,见到陆海棠提着鞋子赤脚从马车上跳下,都惊呆了。
娘娘方才跟主子在马车里打架了?
那‘咚’的一声,可是不小。
而且根据眼前的状况分析,吃亏的那一个应该是主子,若不然娘娘怎么会惊慌的跑向彩月的马车。
而且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上。
几个青门很是担心,主子被娘娘打成了什么样子,有没有伤到,伤的重不重——
但是谁也不敢主动慰问。
毕竟关乎着主子的颜面。
几个青都默默的三缄其口,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生怕被主子知道了他们知道主子被娘娘打伤的事,再被灭口。
“吁!”
晋王的马车是跟在陆海棠和徽宗帝的马车的后面的。
好在是拉开了距离。
不过车夫也是被吓得够呛。
娘娘突然从行驶的马车上跳了下来,这要是伤到了,或者是被自己赶着的马吓到了,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是保不住啊!
陆海棠哪里顾得上别人有没有被吓到。
提着鞋子直接跑向彩月的马车,掀开车帘钻了进去。
彩月:“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彩月本想问,怎么突然来了她的马车。
结果看到陆海棠是赤脚提着鞋子的。
舒音也在彩月的马车里,两人正在打牌,彩月的额上和脸上贴了不少的纸条。
陆海棠挤出一抹假笑:“太无聊了,过来跟你们两个一起打牌。”
舒音可没有彩月这么好骗,瞥了眼陆海棠提在手上的鞋子,笑着道:“怎么,把皇上惹怒了,被踹下马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