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马加快速度赶路,终于在晚上赶到一处村庄。
给了村民一些银两,都借住在村民家里。
陆海棠本打算跟彩月住在一起,可是那户人家专程收拾出来一间屋子给她和徽宗帝。
彩月是巴不得自家娘娘和皇上睡在一间屋子里。
说什么跟着那户人家的女儿挤上一个晚上。
陆海棠就只能跟徽宗帝住在一间房了。
那户人家知道徽宗帝是京城里的‘大官’,不敢怠慢,还找出来新的被褥。
只不过只有一床。
陆海棠也是在吃过晚饭,准备休息的时候才知道。
打算去把马车里的被子抱过来,被徽宗帝拦住。
“大家都赶了一天的路,明天一早还要继续赶路,难不成爱妃不想休息,也不想大家休息?”
马车停在村庄里的,距离借住的这户人家有一段距离。
陆海棠清楚,如果自己执意把被子抱过来,要么就是把彩月叫起来,要么就是叫上一个侍卫。小皇上是不会同意她自己去拿的。
为了不影响大家休息,也只能作罢。
反正小皇上也做不了什么。
见到陆海棠放弃了拿被子的想到,徽宗帝挑了挑眉,对着陆海棠展开双臂。
陆海棠:“皇上这是做什么?”
徽宗帝:“等着爱妃服侍朕宽衣。”
陆海棠:“方才皇上可是自称是大人。”
徽宗帝再次挑眉:“大人也是一样,要夫人帮着宽衣。”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陆海棠丢下这一句,三两下脱下外衣,穿着中衣钻进被窝。
还惬意的感叹:“真舒服。”
徽宗帝无语。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女人,最后无奈的摇头,自己屈尊降贵的脱下外袍,也穿着中衣躺进被子里。
许是因为是借住在村民的家里,徽宗帝倒是规规矩矩,平躺着的姿势,也没有对陆海棠做出亲密的举止。
徽宗帝难得这么守规矩,陆海棠就想起来一件事。
给小皇上开的治疗那方面不行的药,服用了也差不多二十几天了吧。
当时她叮嘱,要按时服用一个月。
小皇上现在是断药了?
“皇上现在还服药吗?”
问出来之后,陆海棠才反应过来,不该这样问的。
毕竟小皇上可是戴了面具呢。
“朕服用什么药?”
徽宗帝装糊涂。
陆海棠翻转身,像徽宗帝一样,平躺在床上。
“先前臣妾给皇上开的治疗头疾的药。”
陆海棠庆幸自己给徽宗帝开过药方,要不然让小皇上知道自己已经知道患隐疾的那一个是他,不知道会不会被灭口。
“爱妃当真是神医。”
提起头疾,徽宗帝由衷的夸赞。
“朕头疾的毛病也有十几年了,就连赵太医都是束手无策,没想到喝了爱妃开的方子,竟是到现在都没有发作过。”
“臣妾也只是对症下药。”
陆海棠到不觉得自己是神医,这要归功于她看过的中医书。
“皇上也不能太过大意,还是要注意别吹了风。”
话题都已经引到这个上面,总要继续聊上几句才不会让小皇上起疑心,所以陆海棠故意叮嘱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