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和宋臻的婚姻期内,我不会做出出轨的事情,我和白芷已经是过去,白芷现在的生活也很稳定,我不想打扰白芷。”陆仲岩是把自己的态度摆明的很明确了。
他不会缠着白芷,追求过去,但时笙的事情陆家不会不管,陆家会是时笙的娘家。
宋战铭听明白了,这确确实实是目前最好的做法。
所以宋战铭对于陆仲岩的说辞并没意见,这对于宋家而言,也算是有交代了。
陆仲岩做的一切,都是人之常情。
但在宋臻的耳朵里,这话却不是这个意思了。
宋臻想也不想的就冲过去,和陆仲岩大吵大闹:“陆仲岩,你嘴巴说着不想打扰白芷,但是你心里一个劲的都想去找她。不然的话,你为什么不和我回纽约?你说啊。”
宋臻抓着陆仲岩,整个人都不好了。
宋战铭拧眉就这么看着,但这种事情,他就算是长辈也不好干涉。
陆仲岩的态度依旧很冷静:“宋臻,我在首都还有会议和手术要进行。这么冷不丁的离开,是谋杀。”
“你早就可以拒绝的,因为白芷在首都,所以你才接受了,难道不是吗?”宋臻是在咄咄逼人的问着陆仲岩。
这是宋臻认为的,那么就没任何回旋的余地。
宋臻只是一个极为倔强的人,特别是在自己和陆仲岩的这段婚姻里,她始终没有安全感。
大抵是心虚,所以宋臻需要把陆仲岩牢牢的捆绑在身边。
只有这样,宋臻才认为陆仲岩不会离开自己。
陆仲岩被宋臻的无理取闹弄的头疼。
自从白芷还活着,宋臻就变得一惊一乍,在知道时笙的身份后,宋臻的情绪就更激动了。
陆仲岩不免想到了最初的宋臻。
那时候的陆仲岩还停留在白芷死亡的痛苦里,对任何感情都没有兴趣。
但是宋臻一直跟着陆仲岩,嘘寒问暖,就这样坚持了两年多。
到陆仲岩一次应酬喝多了,两人上了床,陆仲岩为了负责娶了宋臻。
在婚后,宋臻和之前一样,和陆仲岩的感情很好,夫妻同进同出。
陆仲岩知道,对宋臻或许没有爱,但时间长了,大抵也是一种习惯,是家人。
加上宋臻连续没了两个孩子,这一点上,陆仲岩还是心疼宋臻的。
所以很多事情上,陆仲岩都会让着宋臻。
只是现在,宋臻一步步的咄咄逼人,好似彻底撕开了这些年的伪装,让陆仲岩越来越无法接受。
可陆仲岩的脾气并非是暴躁的,所以他在忍。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在忍耐到一定程度后,就会彻底的爆发。
“你必须跟我回纽约。我们也不缺钱,不需要为了这几台手术留在这里。”宋臻抓着陆仲岩,已经是命令的口吻。
宋战铭拧眉,还没来得及开口,陆仲岩的声音就淡淡传来:“宋臻,不要无理取闹!”
手术答应了不做,那等于杀人无疑。
陆仲岩从来就不是这种人。
宋臻傻眼了,是没想到陆仲岩会对自己说这样的重话,她有些不能接受。
“陆仲岩,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以前的陆仲岩了。”宋臻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