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望向规规矩矩像个小学生一样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面带愠怒，大声质问着：“这是你做的商业计划书？？”
“嗯。”被问的男人低着头小声应答，心里蹦提有多慌了。
“就是这玩意？你告诉我？我们公司推书的新产品，你就给我做出这样的商业计划书？比Ai做的还不如？就这样还呈来给我看？你知不知道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
伊之司声音中带着薄怒，看着面前人低着的脑袋没好气地说道。
“你们部经理是谁？？？你们经理没先看你这做的跟屎一样的商业计划书吗？？”
男人委屈地应答：“我们经理是唐楚小姐，她说我做的没问题…挺好的…”
姜染虽然眼睛在自己手机屏幕上，但是耳朵一直在听着两人的对话，自然也把伊之司生气的语气尽收耳中。
听到唐楚这个名字，眉毛一挑，她浅棕色的眼眸中出现了一抹兴味。
“哦？”
“唐楚啊？”
“唐楚经理啊？这么废物嘛？哈哈哈哈哈哈？一个国外留学的工商管理硕士，连个Ai都不如嘛？”
姜染目光中出现一丝嘲讽之色。
小白脸花还真是废物呢，就连自己一个地狱来的彼岸花，之前天天给伊之司整理资料。
因为太无聊了，没事看看一些伊之司以前产品的废弃的商业计划书，都学会了怎么写，怎么做了。
不就那点破事嘛？有什么难的。
姜染从出生起就很聪明，还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基本上什么东西看一遍，她都能记住了，所以学东西异常的快。
就连主神大人第一次知道的时候，都对姜染啧啧称奇，毫不吝啬对姜染的夸奖。
当时姜染心里还美滋滋地不行呢。
“啪的一声。”伊之司生气地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桌子，一下子站了起来。
一脸不相信的模样，护着唐楚：“什么唐楚看过了说没问题，你编个谎话能不能编的真实一点？唐楚堂堂一个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工商管理硕士，会连这么点商业计划书都看不出来？”
男人小声反驳，委委屈屈的：“我没有撒谎，就是唐楚经理说的，她还说我做的很好呢，还夸奖了我一番。”
伊之司被男人怼的一噎，面部出现了一丝尴尬。
而，姜染。
“噗。”没忍住笑了出来。
在心中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了。
还有什么比看伊之司吃瘪更好玩的事情了吗？
真是乐死了，前脚刚把某人招进来，后脚就给自己捅了乱子。
伊之司这是不是就叫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真的？”某人又重复的再次问了一遍，期待着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但，显然是让他失望了，站在他跟前的男人还是一样的答案：“真的，真的，千真万确。”
伊之司：“……”
墨黑色的眼眸中神色不明，低垂下眉眼，放缓了情绪，淡淡对着男子道：“去把你们经理叫过来。”
姜染瞧见某人这模样。
心中暗喝。
呦！
好戏要开场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