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
“睡吧，等你身体好了，罚你给伊伊喂饭。”
儿童房内。
小团子翘着脚脚思考团生，一旁汪汪拍拍她的肚子。
沈肆年坐在她身边给她按小手。
顾习和顾辛忙着和医生聊天，两人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什么，反正讨论特别热烈。
突然顾习说一声，“不会是癌症吧。”
顾辛深呼吸，蹦起来给他头一巴掌，“你胡说什么呢，她难得吐一次，怎么在你眼里就是癌症呢？”
“你别上网搜了，问医生。”
“他回答慢，我上网搜快。”
顾习揉揉头，继续搜，“要不，明天带伊伊去医院吧，我害怕。”
顾辛摆手，“哪有那么严重，伊伊刚回家也吐了，现在一个月吐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看看你查的。”
“胃癌？”
“哥，她吐一次就胃癌，你动动脑子好不好？”
顾习关掉手机，“医生怎么回的？”
“他说，伊伊身体没多大问题，少给她吃点，大人吃多了吐，小孩也一样，别担心。”
“上次伊伊全身体检什么时候来着？”
“我也不记得了，好像很早。”顾习托着下巴思考。
顾辛转头看团子，“她爱吃糖，不会得糖尿病吧，要不明天测血糖？”
汪汪听到两人对话特无语，这两个人类脑子被狗踢了吗？
小宝宝怎么会得糖尿病？
汪汪拿起手机，熟练打字，伊伊哥哥，伊伊最近一次体检什么时候？
讯息很快回，一月十三日。
汪汪继续打字，伊伊吐奶，顾习顾辛两人在网上胡乱查，说胃癌，糖尿病。
不用管他们，这月我带伊伊体检，他们不清楚伊伊身体状况。
汪汪继续打字，谢谢。
你不要在外人面前用手机
汪汪发送可爱表情包，收到。
他很喜欢这个表情包，兔兔模样和伊伊很像。
人类的语言很好学，多亏伊伊大哥给买手机，聊天方便多了。
汪汪关掉手机，继续给团子拍肚肚。
小团子眯着眼睛，要睡着了。
它叼被子给团子盖上，抬头示意沈肆年。
沈肆年给团子裹住毛毯，再盖上大被子，抱紧她睡觉。
汪汪则睡在团子脚下边的位置，它不用盖被子，趴被子上很舒服。
顾习顾辛叽里呱啦说了好久，两人越说越害怕，越说越害怕，给对面的家庭医生整无语了。
“叮咚。”顾习收到消息。
伊伊没胃癌，也不是糖尿病，你们俩别有病。
顾习摸摸鼻子，“哥骂人还是这么锐利。”
顾辛凑过去看，他指着自己手机屏幕说，“哥说，你才有病，伊伊没病。”
顾习转头看一眼汪汪，“可能它给哥发信息了。”
“自从它有手机，从一开始打字慢，到现在打字比我还快。”
“果然不是一般狗，是神狗。”
“再过几年都能赚钱养家了。”
“哥，伊伊睡着了。”
顾辛指着呼呼大睡的团子，“我们也睡吧。”
“好。”
灯暗了，外面大雪停了，突然轰隆一声，大树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