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年纪也大了，以后你压力会越大。”
顾秉修摸摸团子小脑袋，“二叔母，让她在家住一段时间吧。”
“好，好，我等会告诉她。”肖姝很惊喜。
“伊伊，喜欢许姐姐吗？”顾秉修摸摸小脑袋。
“许姐姐咩？”小团子不记得了，她有很多姐姐。
顾秉修抱紧团子，指向外面，“雪又大了，伊伊多穿衣服，少出门，冬天小宝宝容易感冒。”
小团子站起来，站在沙发上，踮起脚抱住他的脖子。
“哥哥，伊伊爱你咩。”
“哥哥也爱伊伊。”
小宝宝会表达爱了，但她不知道什么是爱。
也许想哥哥抱抱，也许想喝哥哥泡的奶奶，也许想陪着哥哥工作。
顾秉修拍拍小团子的背背，“不吃肉肉吗？”
“吃咩。”
“我们家的羊宝宝。”顾秉修宠溺勾勾鼻子。
小团子歪着小脑袋，“哥哥。”
他摆正，“不歪着小脑袋也是最可爱的小宝宝哟。”
小团子吃一口肉肉，转圈圈。
“伊伊最可爱咩。”
次日，早上。
团子从被子里爬出来，顾秉修正打领带。
外面响起敲门声。
“请进。”
“哥，生日快乐。”
顾习按下礼花，冷色调房间撒满五颜六色的花带。
小团子快速爬下床，踩着花带，抬头看着，好看咩。
顾秉修单手捞起团子，放回床上。
他扫两眼地下，“谢谢，但是，立刻打扫干净。”
“顾辛，你给伊伊穿衣服。”
“好的，哥。”
“哥，为什么是我？”顾习苦着脸。
“你不一视同仁。”
顾秉修静静凝视顾习，“你没有良心吗？”
“我有啊！怎么没有？”
“那你为什么赔了五百万，一声不吭？”
顾习瞪大眼睛，“哥，你知道了？”
“嗯，下次别瞒着了，还有一个多月过年，打你不吉利。”
“哥，我当时只想玩玩股票，没想到全赔里面了。”
“下次别拿钱乱花，还有把伊伊的卡还回去。”
“家里并没有少你的钱，跑车是买不完的，人是会被打死了，希望你记住这句话。”
“下次不会轻而易举放过你。”
“顾习，你十八岁了，在伊伊面前打你很丢人。”
“知道了，哥。”顾习耷拉脑袋。
“你名下的信用卡锁了。”
“我不希望出现，顾家二少爷玩股票贷款这种新闻，影响家里股票。”
“顾辛爱玩，但只是爱玩游戏，你爱玩赛车，性子不稳重。”
“你要摆正心态。”顾秉修说教一番，抱起穿好衣服的团子。
“吃完饭，再打扫干净。”
顾习耷拉脑袋，“对不起，哥。”
“嗯。”顾秉修淡淡回。
顾辛拉了拉顾习衣服，“哥，你别伤心，哥又没打你。”
“我下次不会乱拿伊伊的钱了。”
“哎呀，小宝宝不懂，你补上就行，你不能拿钱炒股了。”
“容易被做局，万一大伯父知道了，断手，你就废了。”
“知道了，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