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郎清缓缓摇头,“我这人,性子古怪,没有姑娘愿意过清苦的日子。若得遇此人,是郎某之幸,若遇不见,是人生常态,不足细说也。”
“小女明白,若我遇见此人,必当说与大人认识。若大人先我一步遇见她,请大人容我讨杯喜酒喝。”
裴仪发自内心的敬佩郎清,若此人堪为关肃峥所用,极好。
事关大事,她不敢擅断,怕弄巧成拙。
“借姑娘吉言。”郎清大笑,爽朗道。
“多有叨扰,小女告辞。”
郎清亲自送裴仪出门,送到宅子正门,见她坐上马车,走远了才回到院子里。
王婆没有派上用场,裴仪让她们放人,还让贺云派手下把王婆送回家。
拿到供词和退婚字据,裴仪心满意足地回到伯府,不等踏进伯府大门,就看见秋子从府外的角落里钻出来,对她挥手。
“秋子姐姐在这做什么?捉迷藏么?”皂白捂嘴揶揄。
“你个小蹄子,等我哪日寻到你的不是,打量我怎么罚你!”秋子照着皂白的手,打了一巴掌,继而正色对裴仪说:“七姑娘,二夫人让我候在这给您传话,太子嫔和德远伯世子夫人回来了,在荣和堂等您。”
“来得好,我们姑娘还怕她不来呢!”皂白耀武扬威地说。
“呀,我怎么不晓得你这么厉害?”丝萝趁势揶揄她:“既然你不怕,不如,你替姑娘去见见她们。”
下一秒,皂白的脸就垮了,哀嚎:“别了吧。”
裴仪、丝萝和秋子闻声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