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会出什么事吧?”皂白吓出一身冷汗,咣咣砸门,丝萝拉住她:“别敲了,让她静静。”
“丝萝,我不明白,姑娘怎么了?明明是大喜事,怎么她……”皂白扭头盯着内室的门,眼圈红了,也带了哭腔。
她是真的担心,也是真的不懂。
丝萝拍拍她的手,安慰她:“你去唤周婆。”
皂白擦擦泪,跑了出去。
婚事早已传遍伯府,周婆也得了信,欢欢喜喜地正往屋里走,要去给七姑娘道喜。
人还没走到正屋,先看见皂白红着眼来寻她,连拉带拽地给拖回正屋。
周婆见丝萝神色也不对劲,忙问:“怎么了这是?”
内室隐有泣声传来,皂白听了,红眼垂泪。
丝萝叹了口气说:“姑娘心里不痛快,烦您老跑一遭,托您儿子往定远王府知会一声,自打姑娘接了圣旨,躲在屋里哭,谁也不理。”
这……这怎么还哭上了?
周婆拉着丝萝往外走两步,压低声音问她:“呦天老爷!姑娘不愿意嫁?还是怎么了?”
丝萝蹙眉推她,脸上带了不悦,“您老打听这些做什么!只管去传话,这才是宽慰姑娘的正经事!”
“是是是,我老婆子也是关心姑娘,这就去了啊。”周婆忙往外走。
阖府不明白七姑娘为什么哭,只有丝萝,隐隐约约地似是懂点什么。
内室的泣声愈发明显,丝萝抬头将屋里屋外的人都轰了出去。
她和皂白两人,亲自替姑娘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