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博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就是老五，张沛山！”
云李二人大吃一惊。
再补刀是不可能了。李季安一边帮墨文博包扎伤口，一边听他讲此事的来龙去脉。墨文博最后总结道，“他很狂，除了师父和大师兄，谁都看不上。当年叛出师门，其实师父还是很难受的。”
“能修炼屠龙术，当然有狂傲的本钱。”李季安感慨道，“怪不得见面就伤了龙澈轩，还揪着我不放。”
“那可不。”墨文博看了一眼地上的张沛山，说道，“也许世上就龙澈轩这么一条龙了，也许这世上就张沛山这一个屠龙尊者了。没有龙，屠龙术有什么用？”
“那怎么办？”云宗玥有些为难，“你身上有关于龙的唯一线索，他肯定是要揪着不放的。”
“他未必存了杀我的心思。”
看着云宗玥愕然的表情，李季安解释道，“当日射龙澈轩那一箭，委实恐怖。今日却没有用来射我。”
“那当然。”墨文博轻声说道，“师父曾经点评过，世间箭术，当以穿龙箭为第一。”
李季安突然明白，当日师父要引他入龙脉福地的原因了。这世间的最后一条龙，大概就是委托给自己来守护，这让他顿时压力山大。
云宗玥望着李季安脸上的一抹苦涩，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李季安问墨文博，“师兄，那这张沛山怎么处理？”
墨文博沉默半晌，说道，“毕竟同门一场，让他走吧。若是他为了一条龙，对你生出什么杀心，那就是他自己往绝路上走。”说着，递给李季安一颗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