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他似乎忘掉了点什么。
待王军医给他散瘀又擦好药酒走人之后,易涵往随意吃了点早食,转身就去了书房拿纸笔。
手机不在,他没法子录音,只得又拿起签字笔和信纸写字了。
右手伤到了,书写十分不方便,他便写得简短了些。
应以湄那边收到信纸后好气又好笑,当即便把已经擦拭干净血迹的炫彩手机给他传了回去。
原本她昨晚还想把那段醉鬼录音给删了呢,后来想想又给他保留下来了。
这么经典的一段录音,好歹也给他自己听一听,以便他回忆一下自己的黑历史呀。
在回话的录音里,她隐晦地问他手怎么了?是不是伤到了?
易涵往听完她的录音,顿时心生不安,立即返回去听自己昨晚的录音。
这一听,立即涨红了一张脸,额际都冒冷汗了。
少将军:这是什么醉鬼发言啊?易某怎么会作出如此丢人之事呢?!
他这张脸啊,简直在神仙姑娘面前丢尽了!
易涵往用左手抹了抹脸,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回了话过去。
他语气委婉地向神仙姑娘告罪,说是自己昨晚喝多了,不想竟然干出这等浑事,胡言乱语地污了神仙姑娘的耳,还望海涵并忘了此事……
完了,他又着重回答了神仙姑娘
的问话,说自己很可能是昨夜醉酒后不慎摔倒,伤到了手和额角。
应以湄听得眼角直抽抽,赶紧叫他自拍一张照片发给她看看。
某慈母:那么帅气的一张脸,可别给她整破相了啊。
易涵往虽然深感丢脸,但对神仙姑娘的吩咐也不敢不照办,只得怼着额头上的伤拍了一张给她看。
之后,又给掌心受伤的右手也拍了一张。
应以湄拿到手机后先看到那张额头上长了个大鸡蛋的照片,忍不出噗嗤一下乐了。
“还好还好,没破相,这鸡蛋倒是顶圆润的。”
等看到他那只伤手的时候,她忍不住就回想起她曾经受过的差不多的手伤。
应以湄:嗯……当时我是怎么弄伤的手了?
当时她可是被家里人逮着轮流念叨了好几天呢。
应以湄回忆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楼下过道那个欺负过她的老门框。
这样一看,好大儿的这个手伤跟她当时倒是如出一辙啊!
应以湄:难道说,好大儿那边也有那么一个老木头做成的老门框?
她好奇地发了录音过去问。
果然,下一瞬她就收到了对方的答复,并且还附赠了一张拍着老门框的照片。
应以湄对着照片上的花纹仔细辨认了好一晌,终于确认了好大儿家的这个老门框,和她家奶奶传下来的老门框竟然是同一个!
所以……难道好大儿真的跟她就是上千年的缘分?说不定还是她奶奶家那边祖上的亲戚?!
应以湄越想,眼睛瞪得就越圆。
她立马了录音过去:【易涵往,你拿着你的木匣子出去搭一搭那个门框,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一个放置匣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