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阎咬了咬牙,转身又回到马车上。
他命令紫儿:“去皇宫!”
说完,就气呼呼的坐在角落里面,满脸怒色。
林怡琬拿了锦帕擦拭他脸上的血渍道:“皇上安然无恙,咱们不该庆幸吗?”
战阎皱眉:“他诳我,他竟然说根本就没有带着暗卫,我信以为真,拼死前去厮杀,他却跑了,可真不够意思!”
萧瑞忍不住开口:“战义候,你是臣,他是君,他如何做,不用跟你解释吧?”
战阎不满瞪向他:“这是我家马车,你凭什么在上面,你下去!”
萧瑞反驳:“我在上面怎么了?你怎么那么小气?顺道捎我一程又如何?你我不但同朝为官,还各自都是善堂的文先生和武先生呢!”
林怡琬连忙做和事老:“好了,你们别吵了,一切等见到皇上再说!”
战阎凑在她耳边说道:“我觉得咱们都被他给利用了,他在用自己钓叶天轻出来!”
林怡琬浑身巨震,她万万没想到皇上会这么冒险,如今只怕宫里,也发生了变故。
几人来到御书房,就看到面色铁青难看的盛安帝坐在宽大的龙椅上。
萧瑞率先上前行礼:“微臣拜见皇上!”
盛安帝摆摆手
:“萧卿免礼,朕听说你已经成为善堂学子的文先生了,恭喜你!”
萧瑞连忙道谢:“多谢皇上,微臣跟战义候回来的时候,遭到黑衣人追杀,不知道皇上你可无碍?”
盛安帝抬眸看向战阎,面上闪过心虚之色。
他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朕因为有暗卫保护,就提前回宫处置一场变故!”
果然一句话激起了战阎的好奇心:“什么变故?”
盛安帝咬牙回答:“以工部尚书陈锋为首的不少朝臣打着求朕饶恕德妃的名义,擅闯御书房!”
战阎听的倒吸一口凉气,但凡皇上没及时赶回来,那么他战义候府就会被千夫所指。
他战阎,就得以死谢罪!
好一个叶天轻,他终于跳出来了。
他迅速追问:“皇上,你可逼问出陈锋幕后主使?”
盛安帝摇摇头:“他并没有见过那个神秘人,而且,他之所以被利用,是因为他有把柄落到神秘人的手里!”
萧瑞忍不住开口:“一个工部尚书,能有什么把柄?”
盛安帝挑眉看向他:“萧右相,你可还记得三年前,南地修筑大坝的事情?”
萧瑞点头:“微臣当然记得,当时南地水患猖獗,百姓死伤无数,皇上就采用了左相的提议,修筑大坝,分流河水,并下拨给工部尚书五十万两银子!”
盛安帝用力闭了闭眼,面上满是恼色。
他咬牙说道:“陈锋那厮足足贪墨了二十五万两银子,而且那些银子也没落到他的手里,大半被神秘人给敲诈走了!”
三人同时面色骤变,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萧瑞迅速开口:“那么大坝是不是修筑的根本就不堪大用?但凡到了雨季时期,百姓依然会流离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