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阎沉声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怡琬没有骂错,子不教父之过,战玉幼时,我在边境征战,但凡我对他严加管教,他也不会做出在有了未婚妻的情况下,还敢跟别的女子勾搭成奸的丑事!”
只一句话,就让战老夫人无地自容。
她如何听不出来,战阎是在责怪她呢?
战玉能有今天,全都是她给惯出来的。
然而,这毕竟是自己的....
她没有继续往下想,只是掩去了眼底的恼意道:“玉儿不是勾搭成奸,他是情深义重,芝兰为了救他,不顾自己的青白,不眠不休的日夜伺候在他的身边,他能不负责任吗?”
战义候淡淡开口:“既然想要为陈芝兰负责,那为何不去说明情况,退掉跟林怡琬的婚约?”
战老夫人顿时被呛的说不出话来,而战玉更是羞恼的面色铁青。
他们还不是看重了林怡琬背后的家世!
想要鱼与熊掌兼得!
战阎似乎等的不耐烦了,他冷冽开口:“既然世子不知错,那就用家法,受鞭笞之刑!”
战玉吓得浑身抖了抖,他最是了解这个父亲,从战场上下来之后,许是身体有残缺的原因,性子更加古怪暴戾。
受他的家法,那简直跟去半条命没什么区别啊。
他再不敢迟疑,忙不迭磕头认罪:“母亲不要跟儿子一般见识,儿子知错,还请母亲原谅!”
瓷器碎片狠狠刺进战玉的手掌心,疼的他满心怒火翻腾。
他暗暗发誓,将来有机会,一定要让林怡琬向只狗那般跪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