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叔,我活跃一下气氛。”林立只是觉得请律师这句话很帅,想说。
要不是这句说加上脏话不合适,林立真想复刻《无耻之徒》里的卡尔。
“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路上的血压一直被你活跃的很高,你们这一代孩子都这么抽象的吗?”仰梁是真头疼啊。
他现在更想见林立的父母了,询问一下育儿心得,自己好彻底避雷。
“那倒不是,我这么优秀的,还是比较少的。”林立摇了摇头。
自己周遭能明显碾压自己一头的,大概只有白不凡了,要不然他俩怎么做好兄弟呢。
“太好了,国家还有救。”仰梁松了一口气。
林立:“?”
骂的好脏啊。
“还是我问你答吧。”仰梁摆了摆手,他算是看出来了,把主动权交给林立,那事情的走向和画风一定会不知道歪到哪里去。
“先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轻爵养生会所,背地里在提供情|色服务的?”
“是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的。”遇事不决,交给朋友,“至于朋友的名字,我不说应该没问题吧?”
“其实你说了我们也不会去调查他,但不说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是你的自由。”仰梁点了点头,这是人之常情,随后他问了他真正想要知道也最好奇的问题:
“所以小林,你为什么不直接第一时间向我们举报,而是要自己先去……体验之前,再告知我们呢?”
问我?你问系统啊?
你以为我想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吗?
我也不想以身入局啊。
不过话到嘴边自然不能这么说:“首先,我那个朋友他对此其实也是道听途说,并没有实际去过,所以,为了避免报假警,我肯定得先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得到证据。
所以我就去实地考察了,给你们打电话,那时候我已经确定了证据。
其次,我不得不澄清一件事,我实际上,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我并没有失去我的清白之身……
不是,叔,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你在笑,对吧?我现在是很认真的在说这些话。”
“我们受过专业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我们都不会笑。”仰梁用手掌按住自己的嘴巴,诚恳的说道。
“除非忍不住?”林立牙痒痒。
“不是小林我不想相信你,实在是我进你房间的时候,你们衣服都没来及穿。”仰梁回想起画面,有点难绷道。
“不是,说到这个我就来气,首先,不是我们,只有小静她没有穿,并且只有上面没有穿。”这下林立声音更大了,“其次,还好我有录音来证明我的清白。”
林立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了两段极长录音里的后半段,开始倍速播放加时不时的拉进度条。
“……”
“小姐,请自重!”
“……”
“听听,听听,叔,我真守身如玉啊,我连请小姐自重这种鬼话都说出来了!”
“四十分钟,这可是四十小时,我等了你们整整四十天啊!啊sir!!你们知道这四十年的时间里,无人问津的我,都是怎么过来的吗?有多痛苦,多煎熬吗!”
林立站起来,声嘶力竭的喊道,双眼微微发红,有些过于入戏。
仰梁没有说话,将林立的手机拿过来,把进度条往回拉了一段,于是手机传出了林立自己的声音:
“……往左边一点,对,就按小腿上的肌肉,力气再大点,对对对对,我草!啊~~爽——斯国一~~~oh,yes~~”
“这四十年的时间里,你很痛苦吗?你很煎熬吗?我怎么没听出来。”仰梁认真的看向林立,诚恳的问道。
自己听自己呻吟还挺羞耻的,原来自己叫的这么大声吗,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多年卧底暴怒质问接头人气氛都被破坏殆尽了,林立挠了挠头,重新坐了下来,有些讪讪的说道:
“一码归一码,这话又说回来,虽然我的肉体感受到了舒服,但我的精神每时每刻都在煎熬和折磨当中啊……”
仰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