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不上来了兄弟,仰梁从业多年,他还真的没听过这种请求。
房子塌了还能再建,林立建的不能再建了。
仰梁决定回去就写申请废除未成年人保护法的提案。
或者能明确一下,法律只保护未成年人,不仅要未成年,重点还得是人,对于林立这种拟人生物,应该重拳出击。
周围其他蹲着的兄弟姐妹们,这个时候都传来了敬佩的目光。
好从容一男的,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能跟警察谈笑风生,感觉这小子他爸起码是李刚,有点东西,羡慕。
“哥们,你上面有人?”旁边蹲着的人小声的问道。
林立抬头,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哪呢?没看见啊?”
旁边人:“?”
我说你下面有人你是不是还要看地府啊?
林立得偿所愿的戴上了银手镯,就是仰梁给自己扣手铐的时候,态度不太好,动作也很粗鲁,有暴力执法的嫌疑。
“都检查过了吧?没有让谁躲起来遗漏了吧?”仰梁似乎还是个高级镇魔使,他看向了其他警察,询问指挥道。
得到没有遗漏的答复后,他挥了挥手:“全部带走!”
楼下这边情况好一点,人也很多,大部分只是在接受简单的问话,并没有像三楼一样直接被抓起来,很多人情绪也激动,声音洪亮的说自己是无辜的。
很有底气。
毕竟他们只是来正常按摩洗脚的,纯属是无妄之灾了。
“草,原来这里能提供这种服务啊,扫的好,扫的好啊,你们辛苦了,扫的太好了!黄这害人的东西,是得扫,·是!·得!·扫!·啊!”林立经过一个男子的时候,听见他说道。
好就好呗,哥们你为什么一脸遗憾和懊悔的样子,这话后面怎么还是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说出来的。
哥们你的眼角含着泪水,是因为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吗。
而盘问对方的镇魔使似乎也理解对方的意思和想法,一脸难以言喻和嫌弃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既然你是正常来按摩的,等下就可以走了。”
警察走了一步,那男子终于不用再克制自己的情绪:“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偏我来时不逢春啊!无可奈何花落去,何时能见燕归来?”
哟,还是个文人,可惜文人被听不下去的镇魔使直接赶了出去。
林立这个时候也和其他人一起来到了轻爵养生会所的门外。
一个中年男人此时正将电瓶车停好,准备下车,结果就看见了一大堆人被抓捕押送出来的场面。
所有镇魔使都默默的看着这位似乎想要进来的男人,是所有。
两两相望,唯余失望。
感动吗?不敢动,男人的大腿还跨在空中。
呼吸都不敢了。
“要进来吗?”僵持一会儿后,仰梁平静的问道。
“我不是来这家店的。”
汗流浃背的男人,面色不变的摇摇头,下车,随后走进了隔壁的店铺,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至于一个四十岁的邋遢中登为什么要大晚上独自去女性美甲店,这个就别管了,物种本来就是多样的,要包容。
谁禁止大叔做美甲了?气抖冷,大叔就不能有追求美的资格吗?
林立笃定,现在哪怕隔壁开的是一家棺材铺,这大叔都得进去逛一圈,买几个花圈走。
“你们去把车开过来。”几个镇魔使听从仰梁的命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