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本王真的会与你联手,共图大业?”
“简直是白日做梦!你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御医,连为本王擦鞋都不配!”江佑傲慢地冷笑。
在他眼中,自己有八十万禁军的统帅曲寒玉庇护,再加上府外还有三十余禁军守护,宋宇不过是个只身一人,如何和自己斗。
显然,江佑过于自信了。
宋宇只是轻轻摇头一笑,他从不做无准备之事。
“你的八十万禁军并非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你以为他们能及时赶到救你吗?”宋宇冷冷反问。
江佑神色骤变,眉梢紧蹙,脸色苍白如纸,随即缓缓开口:“你……就算手刃本王,也绝难逃出福邑。何须以命抵命,徒增无谓之举?”
“以命抵命?荒谬之极。”宋宇轻蔑地摇首,低笑一声,“在我踏入福邑之前,西北的兵马已然部署在你的封地周围。只需我一声令下,即刻便能发起攻势,你那些所谓的兵禁军,又能支撑多久?”
话音刚落,江佑不由得遍体生寒,冷汗涔涔。
调兵需凭虎符,但对宋宇而言,那并非必需。
西北的军队,那是宋宇的嫡系,一声令下,即可调动无数铁骑。
这是江佑永远无法企及的,此刻,他彻底陷入了惊慌之中。
宋宇仅以一抹冷漠的笑意,目光转向曲寒玉,语气寒冷却锐利。
“我不清楚你的身份,但奉劝你别为虎作伥,识时务者为俊杰,尽早退下吧。”
“否则,不过是白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宋宇的声音冷冽如冰。
“白白葬送性命?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你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你自己?”曲寒玉嘴角挂着一丝轻蔑,身体微微前倾,手中紧握一对峨眉刺,已摆出战斗的态势。
“取你性命,根本无需门外的同伴动手。我一人,便能让你命归黄泉!”
宋宇不禁再次冷笑,“就凭你?”
“就凭我!”
宋宇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蔑地一笑,随即从怀中取出一把手枪,对准了曲寒玉。
曲寒玉的眉头立刻紧蹙,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紧张。
“哼!邪门歪道,你以为你那奇异的玩意儿,就能取我性命吗?”
宋宇反问,“你知道我手中握的是什么吗?”
曲寒玉显然不知,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的无知。
门外涌进的一群武装士兵,他们的表情与曲寒玉一般无二,既惊又怕。
目睹宋宇紧握着那般精致的武器,竟敢与曲寒玉正面抗衡,众人不禁哑然失笑,认为他太过不自量力。
“小子,你以为凭这把小玩意就能与曲将军对峙吗?真是滑稽至极。”
“曲将军仅需轻抬手指,便能让你灰飞烟灭,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早早投降为妙!”
“简直是自不量力,看来今日我们无需动手,便可知结果。”
“没错,我们只需坐观曲将军如何让这小子俯首帖耳,求饶为止……”
原本肃静的室内,顿时被一片哄笑声淹没。
然而,宋宇对此毫不在意。
愤怒,不过是弱者的无谓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