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奇怪不奇怪?为什么总裁不亲自来?反而让我们来?”
“这盛世娱乐来的人可是他侄儿啊。”
魏经理四十多岁,人胖胖的,戴着眼镜,语气里满是疑惑。
底下的人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关系来龙去脉,但宋喜脸色委实谈不上好看。
她蹙眉,目光游移过路边的霓虹灯。
“抱歉,我也不是很熟悉。”
江鹤之。
她不是不熟悉,只是……不愿意想起来了。
曾经那个甘愿卖血卖肾为她治病的人,已经彻底死在了她的记忆里。
那些记忆又一点点的浮现出来,心脏承受不住这情绪冲击,又开始泛疼。
她的心衰很严重,这会又开始胸闷喘不过气。
“魏经理你先进去,我去一下洗手间,马上就来。”
宋喜逃也似得跑向洗手间吃药,心脏供血不足头晕目眩的,她颤抖着手从包里找药。
呼吸困难,四肢乏力,手里的药掉在地上。
她忍着难受弯腰去捡药,手指尖还没触碰到药瓶。
有一只修长如玉的手,先她一步捡起了药瓶。
“你没事吧?”
男人温润磁性的嗓音如同春风吹拂过她的耳畔。
那一刹,四周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心脏席卷来密密麻麻的疼痛。
她僵硬地抬起头,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是你。”男人好看的眉微微拧起来,通身都流淌着一股春风气息。
江鹤之。
是他。
是她曾经的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