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德·普里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宛如古老的钟鸣,在空旷的殿堂中回响,每一个字句都似乎承载着历史的重量,沉甸甸地落在每个人的心头。
他缓缓开口,语声平静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过往的尘埃,便让它随风而散吧。那些恩怨情仇,是是非非,都已成过往云烟,我们无需再为它们纠缠不休。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我们唯有放下包袱,才能轻装前行。
“眼下,我们亟需争分夺秒,行动起来。”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急促而有力,“据传,洛林·奥斯顿国王正密谋利用隐秘的通道逃离,意图前往西方的国度,与十字教教皇斯科特·查尔斯会合,一同远遁。”
这句话如同一枚重磅炸弹在几人脑海中炸开,引起了轩然大波。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震惊与不安的神色,但巴尔德·普里特的话却像一股坚定的力量,支撑着他们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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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玛德拉克城王宫之中。
洛林·奥斯顿国王,斯科特·查尔斯教皇,二人皆是眉头紧锁,愁云满面,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那忧虑的神色,如同乌云压城,让人不禁为这王国与教廷的未来捏一把冷汗。阳光透过沉重的云层,勉强洒在他们身上,却似乎无法驱散二人心中的阴霾。
洛林·奥斯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王冠,那璀璨的金光在他眼中映出复杂的情绪——权力、责任、以及随之而来的无尽忧虑;而斯科特·查尔斯则凝视着手中那本古老的圣经,每一行字在他眼中都仿佛重若千钧,记载着信仰的光辉与现实的沉重。
这二位君主,一位统治着疆土辽阔的王国,另一位则是精神领袖的教皇,他们肩上的担子,不仅仅是个人命运的沉浮,更是千万生灵的福祉与安宁。
洛林·奥斯顿国王沉重地叹了口气,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带着无尽的哀愁与决绝。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似乎承载着千钧之重:“王后赛琳娜·多伊与右相詹妮弗·霍奇森,两位国家的栋梁,竟被大秦太子无情地扣留在秦军的大营之中。”
“他们传来最后的通牒,一周之内,若我们不愿屈膝投降,归顺于大秦的羽翼之下,那么,大秦那不可一世的铁骑,将无情地踏破玛德拉克城的每一寸土地,用鲜血染红这古老的城墙,让三日之久的屠杀成为我王国不灭的耻辱。”
斯科特·查尔斯沉吟片刻,终于缓缓开口道:“我们还是走吧,前往西方各国。我想,凭借十字教在西方的影响力,我们定能集结联军,击败秦军。到那时,你便有机会重新建立罗都帝国。”
“我们必须行动,”他继续说道,“时间不等人,秦军的铁蹄已经践踏了我们的土地,我们的同胞正在受苦受难。我们不能坐视不管,我们必须站出来,为了我们的信仰,为了我们的家园,为了我们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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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大王!”一身血迹的侍卫长安德烈·贝洛克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他的声音充满了惊恐与绝望,仿佛世界末日已经降临,毕竟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情况。
“血衣侯基米·巴特勒,宝林侯威利·克罗夫特,大将军巴尔德·普里特,他们三位带着三千亲卫军,如同死神降临,冷酷无情。还有两千神秘黑衣人,他们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王宫的每一个角落,见人就杀,如同收割生命的镰刀。”
安德烈·贝洛克的每一句话都仿佛一把利刃,切割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王宫侍卫军在他们的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宛如秋风中的落叶,被轻易地扫落、碾碎。
“他们攻势凌厉,侍卫军根本挡不住他们的进攻。现在,王宫已经全面崩溃了,我们该怎么办?大王!”安德烈·贝洛克的声音颤抖着,他深知这场灾难的严重性,却无力改变现状。
还没等洛林·奥斯顿国王开口,血衣侯基米·巴特勒、宝林侯威利·克罗夫特、大将军巴尔德·普里特三人,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国王寝宫之中,全身披挂,铠甲闪烁,在昏黄的烛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他们的到来,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一股沉重而压抑的气氛弥漫开来。
血衣侯基米·巴特勒,身披血红色战袍,上面绣着繁复的图案,宛如地狱之火在他肩头跳跃;宝林侯威利·克罗夫特,则是一身华丽的长袍,镶嵌着宝石的腰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尽显其贵族身份;大将军巴尔德·普里特,一身铁甲,手中紧握着长剑,那剑鞘上雕刻的图案仿佛诉说着无数战场的荣耀。
洛林·奥斯顿国王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带戏谑地说道:“诸位似乎有意将本王的首级,作为虔诚的投名状,敬献给大秦太子的麾下。真是令人感到荣幸之至,不过,在此之前,你们是否应该先考虑如何将本王完好无损地擒拿,以免让这份‘礼物’显得过于寒酸呢?”
大将军巴尔德·普里特毫不犹豫地踏前一步,宝剑在昏黄的光影中划出一道凛冽的寒光,宛如划破夜空的闪电,快若流星。罗都帝国洛林·奥斯顿国王的生命,在这瞬间被无情地终结,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宣告着一个时代的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