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津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可她不理解,明明这话就算说了也只是调情的话,对男人的刺激怎么会如此大?
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科尔温,准确的说,是没有见过一向温和有礼的银色眼睛的他,如此的凶狠和疯狂。
冰雪冷峭的吻把她吞没,严丝合缝,只偶尔露出一点空隙供她喘息。
修若梅骨的大掌用力扣在她的腰身,像是要把她勒断。
“科尔温,你好凶……”
但她细弱的抽噎只让他温柔一瞬。
紧接着,狂风暴雨再次无情地把她这只小木舟掀翻,潮水卷来,将她吞噬干净。
明明这结果就是颜津月所想要的,可总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懊恼。不过很快她就无暇再想七想八了,被卷裹于深海,就此沉沦到底。
暗处,黑雾涌动,一只红色的眼睛自虐一般紧紧盯着交叠的两道身影,越发猩红狠厉。黑雾暴涨,床头金色的小铃铛感应到某个的气息开始晃动,叮铃铃响个不停。
科尔温只分了一点神,瞥向金铃铛,他知道是谁来了,不过并不打算管。
不过,他突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
就在几天前他们的位置还是相反的,但此时此刻,乾坤逆转,在真正拥有小姑娘的是他,而那个……只能躲在暗处发狂,如他之前一样,被同感传去的情欲折磨。
小姑娘似乎察觉到他的不专心,用水漉漉的眼睛幽怨看他。
科尔温勾了唇,揶揄:“津月可真贪心。”
被戳破了心思,颜津月又羞又恼,可木已成舟,不如尽兴到底,她故意咬了下他的指尖,理所当然:“我就贪心了!”
她抬腿想踢他一脚,腿却被捉住,只好作罢。
科尔温低声笑,又沙哑又惑人,明明在做最荒唐不堪的事,却端得如神明一般高贵圣洁的姿态,让人甘愿沉溺于他眸中银色的深海。
颜津月暗叹,他一个男人生得那么好看做什么,可又有些得意——
这个完美至极的男人是她的。
只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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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次戒被打破后,后面就一发不可收拾。这似乎成了每天的打卡日程,从一点都无到满溢出来,这都是颜津月不想要的。
她要的是适度,适度!
可是,每当她发出控诉时,男人总是用温柔又无辜的眼睛望着她,“津月明明很喜欢。”
她想说“不”,可男人会把她搂到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她的眼角、唇角,最后在她被“温水”煮熟后,再攻城略地。
他长得太犯规,只要稍加勾引,颜津月这个“颜控”就会缴械投降,乖乖得被吃干抹净,等理智回笼,早已覆水难收。
但好在,他依旧夜里荒唐些,白日里他依旧是温和风度的科尔温牧师,行走于民众之间,传播福音和帮助。
颜津月大多数是和他一起去的,之前还正常,但最近不知从哪里传出些“风言风语”,说她“爱慕”科尔温牧师不得,所以“死缠烂打”。
这可把她气得,好几次被美色迷得神魂颠倒,都严守城防,不让科尔温亲一下。
“为什么不是你对我爱而不得,死缠烂打!”这是她最生气的一点。
科尔温无奈,不让亲,只好揉捏着她的手,轻声哄:“是,是我对你爱而不得,是我对你死缠烂打,他们说的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