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泽一听,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回头看了蔑儿干一眼。
“你一个姑娘家的,别动不动给男子脱衣服,这样不好。你这样,他,他,别人知道了会说闲话的。”
沈璃真不觉得这事有多了不得。
做这些也是无奈之举,那个时候外面打得正酣,她得赶紧出去帮忙,空间里没人看住蔑儿干,她必须将他锁起来。
恰好上次救人的时候有锁具,于是顺手拿过来就用上了。
她顺便还翻了翻蔑儿干的衣服,找出不少好东西呢。
“脱都脱了,再说我是趁他昏迷时候脱的,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我干的。到时候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知道,没人说闲话,放心吧。”
萧辰泽听到沈璃一点都不在意的语气,急得不行,只得板起脸来教训她道,“别人不知道也不行,你是个姑娘家,还是京城里数得着的官家姑娘,理应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即便没人知道,你也不应该随便脱一个男子的衣服,尤其还把他脱成这样,毕竟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你自己难道没有觉得别扭或者难为情吗?”
这一次沈璃算是听明白了,敢情这小子犯了迂腐的毛病,在拐着弯地给自己上妇德课呢。
真是脑子有病,自己别扭不别扭,关他什么事?
要不是两人相互帮助过许多次,沈璃都不想搭理这家伙。
“首先呢,我心里没有杂念,一点也不别扭。其次呢,你现在的重点不是应该放在将他带出去关起来吗?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快走吧,还有空在这给我上课呢。”
说完她推了他一把,发现他纹丝不动,不由奇怪地抬头看向他。
这才发现他正板着脸低头盯着她,见她看过来,还用严厉的语气道,“以后不许随便脱男子的衣服,什么原因都不行,若是再让我发现……”
他恨恨地道,“若是再让我发现,我饶不了你。”
沈璃张大嘴巴,呆呆地看着他。
这语气听起来怎么像一个吃醋的丈夫,在严厉警告妻子?
嗯哼,从蔑儿干那里传来了呻吟声,好像要苏醒的样子。
沈璃和萧辰泽同时看过去,恰好看见蔑儿干的手脚动了动,仿佛感觉到不对劲,他又使劲动了动。
这一动,用力过大,被打断的那条腿瞬间剧痛无比,他啊的一声大叫,吓了萧辰泽一跳。
“闭嘴,”萧辰泽正因为沈璃看光蔑儿干的事一肚子火气,大步走过去,对着蔑儿干斥道,“再叫,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蔑儿干疼得冷汗直冒,一看萧辰泽过来,而自己还躺在地上被人锁着,对着萧辰泽便破口大骂,“大周小儿,有种跟你爷爷我对打,你将爷爷锁成这样算什么能耐?爷爷长这么大就没怕过谁,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威胁我,我告诉你……”
啪。
沈璃一张膏药糊在他嘴上,将他的嘴巴粘住了。
“叽叽哇哇,还收拾不了个你了。”
蔑儿干愤怒得眼睛赤红,咕噜乱转看着他们两个。
就看见沈璃从架子上拿出一堆东西递给萧辰泽,对他道,“这是从那小子身上搜出来的,你看看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