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年来到一处合适的地点,占卜算命术正式开业!
不过多时就已经有客人排队了,大师我要占卜,我明天能不能发财?
身后的人群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先生如果知道怎么发财?也不会在这里摆摊了。
光年沉默的看着面前的年轻小伙,他尴尬一笑说道,那我测量我来年气运怎么样?
他透过金丝边眼镜,看着他的未来。
嗯,你的气运非常好但是你命中犯桃花,最近切记,
常有妖物出现,他们可幻化成人类迷惑人的心智,务必守住本心
谢谢先生,大家今天是免费的,尽管提问,我算的不准,那便亲手撕了自己的神算子招牌。
我来我来一个小孩,冲上前来,先生,那你有没有算过?
你今天会倒大霉呢?敢在圣城周边,坑蒙拐骗,
而且还是个外地人,一看就是心存不良打探情报的奸细。
嗯?这个孩子都这么早熟吗,他指了指自己的徽章,是合法的哦。
孩子看了一眼他的徽章一愣刚才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街头走来,一位手握金色炉鼎,邪气横生的老头子
人群中看着他的到来,有一些惊愕,他身上散发着邪性的气息,但那双眼却蕴含佛性一样的慈悲。
他的出现,让周围之人退避三舍人群一哄而散。
他来到了光年的身前,大师可否能预算一下,我的炉鼎还需要什么一味药材才能提炼出九转金丹。
光年透过炉鼎看到里面的内部情况,心中也有一丝骇然。
白骨森寒,活人的肉体正焚烧着,还都是三位影王强者,
灵魂挣扎痛苦的扭曲着一但逃脱就会被无形锁链封锁住,
供应这炉鼎中央一颗黑色裂魂丹并非什么九转金丹
丹药散发着黑雾缭绕的气息已有成丹的迹象,此人是一个邪药师。
那老头子看着光年的体格说道,真是百年难遇的奇特筋骨。
可惜是一个废灵根实在是可惜,他的话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光年眼神微沉,冷静的看着他。
对啊,他并没有这里异界所说的灵根或玄脉,他是用精神力心脉修炼的。
光年勾起唇拿出空间袋,我这里有极品神魂,你要不要验验货
果真有吗!你要敬献给我,怕不是有诈,
我一个废灵根还能蒙骗的了你老吗,
他挺起胸膛,超然自得!快点双手奉上给吾主,
以后你就是我的散财童子,有他这般无害的脸庞还愁有人上不了当
天下局势大变,他不能像以前那般肆无忌惮拿人了。
他伸出头看过去,眼前突然一黑!他栽进无底深渊,
啊!还没有来的惊呼,淹没进一望无际海洋里。
光年拍了拍手,打包收工!
在幽暗的瑶船甲板上,乌国的首领凝视着那被绳索紧紧束缚的美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而淫邪的笑意。
“毒寡妇,你终究还是落入了我的掌心。
哈哈
一双毒眸目光贪婪地扫过那即便在束缚中,也千娇百媚,火辣性感
美艳的女子睫毛轻颤,似在梦中挣扎,对即将到来的厄运浑然不觉。
正当他准备品尝这份胜利的果实,一阵突如其来的烟雾如黑云压顶,瞬间遮蔽了他的视线。
“谁?!”怒吼中夹杂着惊愕,他试图拨开周围迷雾,
却只见一抹洁白如雾的鱼尾在光影交错间一闪而逝,带着人质遁入茫茫水域,消失得无影无踪。
光年望着眼前这位风华绝代却已气息奄奄的妇人心中焦急万分。
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查理,于是他匆匆赶往最近的驿站,将妇人托付给了刀疤男。
刀疤正沉浸在因修炼气功而走火入魔的痛苦中,对老大的吩咐只是机械地应承着
未料下一刻,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将他压制,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另一边,查理正忙着推销他的灵酒,市场尚未打开,他却已满怀热情地布置好摊位。
光年的突然到访打断了他的忙碌,带来了令人愤慨的消息。
乌国残部竟如此嚣张,以为我们联盟无人了吗?查理愤慨之余
又无奈于自己文官的身份,对武事无能为力。
这件事非你不可"我救了一个人质她好像中毒了,查理我需要你帮助我查看她的情况"
查理闻言一愣,急忙收拾好摊子,那我去看看。
回到驿站,推开房门,眼前的景象让光年怔愕住—只见衣物散落一地,显然房间被不速之客侵扰。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家被洗劫了吗?
他话音未落,一阵尖锐而愤怒的女声响起,查理和光年面面相觑,僵立在门外。
“我…我是…”刀疤从混乱中醒来,头痛欲裂,耳边轰鸣,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时难以置信。
他清醒过来!怒视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的女子,那正是毒寡妇,两人之间瞬间剑拔弩张。
“你怎么会在这里?臭婆娘!”刀疤的怒火被彻底点燃,
毒寡妇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但随即不甘示弱地回击。
你是谁,怎么在我房间!
然而,当刀疤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体的异样时,所有的愤怒都化为了震惊与绝望。
他的龙阳之身那曾是他修炼异学的基石,
如今却已破碎,再也无法触及那传说中的第十重境界。
刀疤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他竟以一种受害者的姿态自居,仿佛昨日之事全然颠倒:“你这狠毒的女人,莫非昨日是你暗算与我?
说!你究竟是谁派来的奸细,意图加害于我龙爷!”
言罢,女子心绪如潮,呼吸骤紧,眼眸圆睁,
犹如猎豹捕猎前的一瞬,猛然伸出锋利的指尖,紧紧扼住了对方的咽喉。
“你这混账!”她怒不可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伴随着对方因窒息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你竟还敢诬我谋杀,我若真有心取你性命,你此刻焉有命在?
我老大定会将你碎尸万段!”正当两人气氛紧张至极,
光年适时地在门外发声,声音平和却恰到好处地打断了这场即将失控的暴怒:“且慢,这中间定有误会!
这一声,如同春风化雨,让那“毒寡妇”瞬间收敛了攻势,
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物,生怕一丝不雅泄露于外。
她双手掩面,泪水在指缝间滑落,那张本就美艳绝伦的脸庞此刻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哀愁:
“呜呜……我……”话未说完,又是一阵哽咽,仿佛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化作了这无声的哭泣。
“哭什么?你的阴谋不是已经得逞了吗?若不是看在她只是女人,龙爷怎会轻易饶你”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却未料到自己再次被那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扼住了咽喉。
“放手!我老大就在外面,你若敢伤我分毫,他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挣扎着,眼中满是对这女子狠辣手段的震惊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