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意愣了愣，低头看了看水槽，然后抬手把她拉到一边，顺便还塞给了她一条毛巾擦手。
“可能是这剩饭剩菜的味道太大，你出去吧，我来洗！”
白茉宁正愁被他“亲密监工”有些尴尬，听他这么一说，赶紧跑了、
“我去帮帮外婆！”
那天以后，白茉宁再也没有见过方盛旗，不过她倒是见到了赵城。
年三十的年味儿浓得不能再浓，连一向清雅惯了的赵城也在自己门前贴上了火红的对联和福字。
“九斤，你来了？”
听到自行车铃声，赵城回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她。
“赵老师，我来看看您。”
“哎呀，你来的可真不是时候，昨晚小方刚走，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白茉宁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
“我是来看您的。”
“行了，跟我就别藏着掖着的了。”见白茉宁似乎有些不安，他又道：“你不用担心，他不是回上海了。”
白茉宁松了口气，哦了一声。
“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们这几天一直在找项目的问题，昨天问题找到了，重新制定了一份方案，小方现在去找所长了，要是这份方案通过，我们的研究所就可以复工了，到时候，他也不用再祸害我的小屋了。”
赵城指了指自己的房子。
白茉宁往里看了一眼，见门前都是些废弃的草稿纸，估计有一麻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