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于烟脸色平静冷漠地可怕,缓缓开口说道:“战公子,有什么事情可以问我相公,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啧啧啧,那有怎么样?”
战盛强无比嚣张!
这里是镇北镖局,自己就是这里的土皇帝,自己还能怕谁?
这个男人?
瘦骨如柴,模样倒是英俊,可那有什么用,能保护好眼前的女人吗?
萧于烟冷笑,说道:“我怕我们的身份说出来,你就再也不敢这么嚣张了!”
战盛强:??
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天上地下,除了病床上自己的爷爷之外,天底下还没有自己怕的人!
管你是什么王公贵族的公子哥,在整体实力上,能够胜过镇北镖局的只有那些军队,而且还得是占据人数优势才行!
这么强大的力量在手,自己怕谁?
战盛强无所谓的一笑,嚣张不已。
他从袖口中掏出一叠钱,一张银票一千两的话,这些看起来也得有上万了。
“身份?”
“你身份再特殊又怎么样?”
“老子有钱!你只要愿意将你老婆给我,这些银票我可以给你,哪怕一晚上也行!”
“老子不只是有钱,而且还有权!”
“六部尚书是家父的客人,京城衙门里都是我爷爷的手下,而且我们镇北镖局背后是宁王府,虽然宁王府如今只剩下老弱病残,但是受死骆驼比马大,有它在,你们能怎么样?”
狂!
这个战盛强是真的狂!
不过按照他的话说,他也是有着狂的资本!
周围其他人也曾拉着战盛强让他少说点话,正所谓言多必失,但是他完全不予理会,此时一心一意想要博得萧于烟好感,哪里会听劝!
宁谢世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在自己是来这里一趟,不然的话镇北镖局会被这人糟蹋成什么样子?难怪自己的爷爷当初一边皱眉,一边吐槽说道战家人老了,原来是年轻人根本就是一个废物,早晚会将镇北镖局的底蕴败光!
“你笑什么?”
“你疯了?”
战盛强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有些熟悉,这种身体,这幅姿态……他该不会就是宁谢世?
他和宁谢世几乎没有见过面,十几天前他也是赶赴一个宴会,在燕语楼里和朋友寻欢作乐,根本没有遵循自己爷爷的嘱托出席宁家人的葬礼。
不可能!
宁谢世的身体全天下人都清楚,病秧子一个,在宁王府中几年不露面一次,怎么可能这就是他呢?
疯子!
一定是被自己手上的钱财所迷惑,现在已经神志不清!
好,很好!
你要是疯了,那这个美人可就是自己的了!
“我笑什么?我笑某人当狗而不自知,还以为自己就是主人!”
“我笑你不知天高地厚,厚颜无耻!”
“我笑这镇北镖局上下英豪无数,都是从战场上历经生死的人,到了这里反而锐气全无,被这么一个混蛋玩意拿捏,有辱宁家军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