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知道从上而下,自发去主导钻研?
就墨守成规,坐等着别人送上门来。
送你m个头啊。
特么的,工部管着那么多工匠,民部也有。
天天吃白饭,不干人事的。
“工部天天就知道建宫殿,民部就知道田亩税赋。”
“什么时候想过为国谋利,为民谋福的?”
“一群尸位素餐的虫豸。”
李承乾不留情面的话,李二面色有些不自然。
工部建宫殿,不是他要的嘛。
魏征若有所思,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道:“陛下,臣要弹劾工部,民部。”
“诶……!”
房玄龄一愣,你怎么反应这么快呢?
“工部,民部误国误民。”
“若能革新农具,百姓耕种完田地,剩余时间,他们就能开垦其他荒地。”
“这样,我大唐能耕种的田地,无形之中就会增加不少。”
“百姓有余粮,我国库税赋也能增加。”
“但工部,民部都干了什么,不思进取,坐以待逸。”
“若不是今日所见,怎会知晓,百姓耕地之苦,耕地之艰难。”
李二微微沉默后,道:“革新农具,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若不主动,没有想法,永远只会停滞当下,止步不前。”
李承乾道:“知难而退,畏难不行,就什么事情也不用做了。”
朝廷官员不发挥主观能动性。
那时代还要不要发展了?
一个国家的上层建筑,都墨守成规,故步自封,安于现状。
还谈什么未来?
他默默的看着使劲的长孙两父子,心头在思索,如何去改变这个局面。
“要给整个国家都上个光环才行。”
李承乾在考虑,有什么时机才适合呢?
……
回到营地。
除了魏征与房玄龄外,大家都有些累。
长孙冲是直接累的瘫坐。
他一辈子都不想干这种事了。
仰头看着天上的风筝,他想着自己要是放风筝的人,多轻松啊。
李二他们在交流看法,李承乾虽然在其中,却没怎么参与。
太阳逐渐西垂,一行人才打道回府。
第二天起来。
李承乾觉得浑身腰酸背痛的,不得不叫孙思邈喊来,给他推拿一阵才舒缓。
“殿下,怎么搞成这样。”
“昨天去城外,在地里跟百姓帮了一把手。”
李承乾哼唧道:“就变成这样了。”
“殿下还下地了?”孙思邈大为惊讶。
“怎么,孤就下不得了?”
李承乾趴在榻上,孙思邈在给他推拿,“天下百姓,皆是孤的子民。”
“若不是昨日所见所闻所历,孤都不知道孤的子民,在地里如此艰苦。”
“不行。”
“孤要问罪工部。”
“来人!”
他喊道:“马上叫工部尚书,侍郎,民部尚书侍郎,全部到东宫来。”
“殿下。”
“他们都在太极宫。”
嗯?
李二这么高效的嘛。
“启禀太子殿下,陛下召孙大学士入宫。”
“怎么了?”
“陛下身体不适,请孙大学士入宫诊断。”
李承乾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发笑。
李二绝对跟他一样的遭遇。
这会儿,工部,民部的官员,绝对在挨骂。
“行。”
“你李二骂完了。”
“孤还要接着问罪。”
“一群混账王八蛋。”
“嘶,孙先生,轻点,疼疼疼。”
……
工部,民部的官员,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在太极宫被臭骂一通,刚出太极宫,马上又被叫去东宫。
一天时间内,两宫对两部重拳出击,混合双打。
一时间。
两部的天都快要塌了。
他们遭什么孽了啊。
唐俭最是郁闷。
民部的事情,他都有段时间没有插手,一心扑在新军思想指导的准备工作上,就等着新军招募完毕,展开思想工作的。
谁知道,这无妄之灾,就这么落到头上。
天子,太子混合双打。
一个比一个言辞凌厉。
骂得两部官员,别说坐的,跪在地上,就没起来过。
工部尚书郧国公张亮,更是气的不轻。
他何时这么憋屈的受过气?
陛下骂完,太子骂。
一天遭到的叱骂,加起来比一辈子的还多。
回到工部,把手下官吏叫来,也是一通臭骂。
我不好过,你们一个个也别想好过。
“陛下说了。”
“工部必须要拿出新式农具来。”
“拿不出来,从上到下,全部记重大过错一次,朝廷通报,三年不得有任何升迁,累积两次大过,官职爵位降级,降无可降,罢官免职。”
“老夫是国公,降爵也是侯爵,要是我丢脸丢人。”
张亮瞪大眼睛,怒声道:“我就要让你们丢官帽。”
“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