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沈乐水别开了眼，不想看沈清梦对她展现的风情。
沈乐山却是将头更低了点，沈清梦没骗人，说的是再实诚不过的大实话了。
如果不是她的话，沈乐水铁定还妥妥的沈家小姐。
当然了，没醒悟的沈乐水肯定还会继续漠视他，仇视他，依旧骄傲且跋扈的活着。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有失必有得。
他觉得这个得，甚合他意，也该是甚和沈乐水的意。
失去了富贵荣华，却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仔细想想，其实还是合算的。
“好了，别再猜测我回来沈家装疯卖傻的目的了。反正不是回来杀人的，这个你弟弟知道。你有时间还是想想你自己吧，朋友靠不住，亲戚无法靠，出门就得自力更生。”
“结果钱现在还在我手里，一会输给了我的话，你立马就得捡个破碗去要饭。沈小姐，你看你打的这一手稀烂的牌。”
沈清梦的话，正正好戳在沈乐水的痛点上。
沈乐山说她的朋友不可信，那是亲弟弟她的忍着。
沈清梦凭什么呀，有什么资格对着她指手画脚了？
“谁说我会输了！谁又说我朋友不靠谱了？”
“我说的啊。”对于沈乐水的气急败坏，沈清梦要多云淡风轻就有多云淡风轻。
“输不输的先放一边，你朋友破坏无辜兔子的
嗅觉，将药下在兔子的皮毛上，你中招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你这样的出去，在人家手底下一个回合都走不到。”
沈乐水怔住，刚才沈乐山只说了兔子被做了手脚，却没说的如此清楚。
难道说，兔子有问题，压根不是沈乐山发现的？
面对沈乐水投过来询问眼神，沈乐山点了点头，印证了她的猜测。
沈清梦看到他们两个的小动作，轻蔑的一笑，“是不是觉得兔子特别乖巧，特别香啊。你越是闻越是想闻，然后越是恨我啊。”
“送你的人是不是还告诉你，身上自己散发香气的兔子世上仅此一只，再无第二只啊。”
是，都是。
如果不是确定以及肯定沈清梦没在现场，沈乐水都认为她也在一边听到了朋友的话了。
“呵，你说你自己蠢还上赶着让别人去利用，真是刷新了我对你到底有多蠢的印象新高。”沈清梦晃动着吊椅，娇妍的容颜上闪过一抹讥笑。
“豪门出生的人，竟然被养成了傻子，连基本的识人之明都没有。你家老太太干啥啥不行，毁人倒是第一名。”
沈乐水不太想听她尖酸刻薄的话，但又找不到立场反驳。
想了好几秒，只能问出一句，“你怎么知道兔子被做了手脚的？”
“因为我不蠢，且有生活常识啊。”
“你……”
“我说的是事实哦，傻妞。”
沈乐山有点看不下去沈清梦单方面的虐人了，轻咳一声出来打圆场当缓冲带，“姐，其实我也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刚才我不是说了么，因为我不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