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轻笑，“我是商人，投资了千亿的研发费用，研究出来的东西，难道自己玩？”
“你卖给了谁？”
“以前我们打算谁都卖，但是，没想到沈亦枫一不小心研究出了世界最先进的东西，而且，他还有一腔热情，说这些东西，必须卖给我们的军方，所以，目前我们就只跟他们有合作。”
林晚：……
原来陆瑾真的不仅仅是一个庸俗的商人。
“那些报道怎么办？”
“随便他们吧，跟我们也没关系。”
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吃饭，饭快要吃完的时候，陆瑾的手机响了起来，打电话来的是梁不凡。
“什么事？”陆瑾接通电话。
“来一下医院，”梁不凡打了一个哈欠，“结果出来了。”
陆瑾犹豫了几秒，“好。”
“谁啊？”林晚问。
“梁不凡。”
“他找你什么事？”
“他……”陆瑾思索了几秒，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化验了你父亲的骨灰，现在结果出来了。”
林晚看了看手机，“我跟你一起去。”
先去医院在去公司也来
得及。
她倒要看看，她父亲的骨灰有什么好研究的，梁不凡到底在做什么？
吃完饭，陆瑾带着林晚去了医院。
早上的医院没有任何人，尤其是梁不凡的部门，连护士都没有几个。
有钱人真的有了大病，一般都去著名的医院了，只有不痛不痒的病才会来这里，而他们也不会一大早就来，所以，上午的医院格外安静。
陆瑾牵着林晚的手推开梁不凡的门时，他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很明显，他昨晚一夜都没睡。
听到动静，梁不凡也不抬头，懒洋洋地伸出一只手，指了指一旁的文件。
“结果，自己看。”
文件有厚厚的一叠，而每一份，都是一个结果。
陆瑾翻着看了一会儿，显然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你直接说结果。”
梁不凡抬起头，伸了一个懒腰，然后顺手将骨灰盒放在了桌子上。
“你拿我爸的骨灰盒做什么？”林晚立刻将骨灰盒拿过来，抱在怀里。
陆瑾看了一眼，骨灰盒里应该原本有至少半盒骨灰的，现在就只有一点点了，很明显，为了谨慎，梁不凡研究了很多很多。
“那里面都是灰。”梁不凡懒懒的说着。
“你说什么？”
“我检测了一个晚上，那个坛子里，全部都是草木灰，没有任何骨骼成分，也没有人体的成分，全部都是草木灰。”
草木灰？
林晚低头看着里面的骨灰。
没有人体成分？
什么意思？
“一般火花，都会有骨头渣子的，你这个里面，连个骨头渣子都没有。”
林晚瞪大眼睛，“你什么意思？”
梁不凡打了一个哈欠，“意思就是说，那里没有你爹。”
没有？
“不可能！”林晚怎么也不敢相信，“我从火化处接过的骨灰盒，又是我亲自放进棺材里面的，不可能被换了。”
“那就说明，你拿到的骨灰盒，它就是一个灰盒。”
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