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盛世的灿烂阳光下,长安城的大街小巷都洋溢着繁华的气息。然而就在这繁华背后,却隐藏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悬案。
这一日,天色渐晚,狄仁杰正坐在自己书房内,他翻阅着旧案卷,思绪游荡。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沉思。只见他的好友、当朝的大理寺少卿李元芳匆匆而入,面色凝重。
“狄公,有件怪事!”李元芳显得异常紧张,声音压低,仿佛害怕被人听到。
“何事如此令人心惊?”狄仁杰放下手中的案卷,目光锐利,开始关注此事。
“在城外的柳树林中,发现了一个女子的尸体,身旁还有些神秘的符咒和蜡烛,似乎是用来祭奠的。”李元芳神色复杂,“更为离奇的是,她的身上还有一幅绘有古怪花纹的图案,许多人相信这是鬼神作祟。”
“莫非是个装神弄鬼的把戏?”狄仁杰微微皱眉,这样的情况他并不陌生。“我们去看看。”说罢,两人便迅速赶往案发现场。
抵达柳树林时,天色已然暗沉。那具尸体静静地躺在树荫下,尸体周围罗列着几根点燃的蜡烛,烛光摇曳,投射出诡异的阴影。狄仁杰蹲下,仔细端详尸体的面容,只见她肤色如雪,脸庞精致,五官宛如天仙,衣衫却十分凌乱,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
“她是谁?”李元芳低声问道,眼中满是不安。
“待我细查。”狄仁杰伸出手指,轻轻抚摸她的面孔,心中思绪闪烁。此时,他注意到女子手指上有一道细小的伤痕,似乎是被尖锐物体划伤的痕迹。
“她的名字叫做柳玄,是城中一名有名的歌女。”一旁的百姓终于忍不住上前道出,声音中透着惋惜与怜悯,“她才华横溢,风姿绰约,曾吸引了不少达官贵人的青睐。”
狄仁杰内心一震,歌女柳玄,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她的歌声曾在长安城传遍,然而她的命运却如同她的歌声般短暂而悲惨。她曾被一位权贵之子所爱,然而却因拒绝恩宠,最终沦为众人的谈资,甚至遭受到无情的打击。
“发生了什么事?”狄仁杰问道,“她为何会在此地遇害?”
“有人说她与一个神秘的人有过接触,最近总见她夜晚独自出入小巷,那人请她唱歌,却时常露出怪异的神情。”百姓的声音渐渐低沉,“而前几日,她还有过一次失踪,起初大家以为她是被人掳走,但她终究回来了……便是这次复归,令人唏嘘。”
狄仁杰的心中闪过一个疑问,柳玄或许并非简单的受害者。她是否有隐秘的故事,亦或是她周围的人卷入了更深的阴谋?
在慢慢探查的过程中,狄仁杰发现了周围环境中的不寻常之处。他在地上找到了几片细小的纸屑,上面竟然写着与古老巫术有关的符咒,这令他不寒而栗。“李元芳,去请大理寺的人来,越快越好,我们需要调查她的背景和最近的交往。”
不久后,狄仁杰与李元芳便开始调取柳玄的家访记录与交际圈,经过一番调查,柳玄的身边出现了一名神秘男子,他正是当朝权贵之子——李泽。李泽的父亲是当朝权臣,早已在朝中声名显赫,而李泽本身个性放荡,偏爱美色。
“她怎么会与李泽有交情?”李元芳皱眉道。
“她或许是想通过他的一些权势寻求庇护。”狄仁杰沉吟不语,他知道在这样复杂的关系网中,人与人之间的复杂情感常常会导致意想不到的后果。
几日后,狄仁杰决心前往李泽的府邸探查。李泽的家居住着豪华,四周花园荡漾,然而在那熙熙攘攘的盛世表面下,暗潮涌动。
“狄公,李泽正在房中,恰巧有人来访,你不妨过来瞧瞧。”管家妥帖地告知狄仁杰,狄仁杰点了点头,直接步入内室。
李泽的神色浮华而随意,身旁侍卫环伺,光鲜的外表掩盖不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狄公,突然光临,真是稀客啊!”李泽微笑着站起,语气中却透着几分不以为然。
“你与柳玄有过交往?”狄仁杰不带情感地问道,目光如炬。
“柳玄?她可是我的歌姬,才华横溢,可惜……她的命运不济。”李泽轻轻摇头,刻意流露出惋惜之情,但狄仁杰察觉到这份惋惜似乎并不真实。
“你最近有没有见过她?”狄仁杰继续追问,心中忖度。
李泽思索片刻,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她最近与我保持距离,我甚至在想她是否对我的一切都感到厌倦,只希望她能听我最后一曲。”
“你的最后一曲?
”狄仁杰眉头一挑,定睛直视李泽,似乎感觉到其中隐藏着的深意。
李泽似乎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开始不耐烦。“狄公,我的情感与你何干?这不是你要插手的事务。”
“在柳玄遇害之际,你却不自禁地想到了她的才华,而不是生死,难免让人觉得可疑。”狄仁杰的声音压低,透着执着。
李泽的神色逐渐阴沉,他终究忍不住了,嘴角抽搐:“我已经不想提起她,若是你再继续问,我可不知会做出什么……”而他的目光越过狄仁杰,似乎在捕捉别人的动态。
狄仁杰心中一紧,察觉事情并不简单。在体会李泽半分心事的同时,他也看穿了这个公子哥儿深藏的警惕。正当这一瞬,耳边却突然传来了外头门扉的吱呀声,另一位耳熟能详的身影踏了进来。
“李公子,又在这儿招摇?”只见一位身着素白衣衫的女子悄然走入,四周的光线把她衬得如神仙下凡,柔和的清风将她淡淡长发轻舞,面容秀丽却透着几分冷峻。
“阮姑娘。”李泽脸色一变,似乎触碰到了某种敏感之处。“你怎么来了?”
阮姑娘的目光轻轻扫过狄仁杰,嘴角微微上扬:“我来见一位朋友,想必是与您无关吧。”语气中的挑衅意味并不强烈,却透着一股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