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韬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其实相当于看了答案，回头来补充过程。而且他补充的还不能是真实的过程。
真正的犯罪动机就是阴灵那点事，可这哪能和李飞说？把他说成吸血鬼一样，不吃人就无法保命？完全不可能嘛。
所以姜韬随口扯谎道。
“我和他的工友聊过，他原生家庭非常糟糕，媳妇和别人跑了，家里只剩老娘，孩子也不在身边，自己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
所以他的犯案动机或许就是原生家庭不幸福吧。”
李飞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原委，现在人也没审，情况他也不好把握。
只能是跟着点点头。
“不排除这种可能。”
挖掘的工作非常顺利，不过毕竟已经很晚了。
李飞在现场盯着就可以了，眼看着情况差不多了，姜韬和夏诗晴就先回去了。
姜韬临走前还不忘给赵成再来一道镇魂咒。
其实赵成体内的灵力已经被姜韬消耗的差不多了，他就算真的心思想要做坏事也没那个能力了。
而且现在赵成还被下了禁制，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没有灵魂补充，他能不能活到审判下来都不好说。
现在又被姜韬打成这个鸟样，基本就是只剩半条命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
第二天一早，眼看着赵成还没醒，李飞就安排把人送医院去了。
结果不差不要紧，一查脑震荡，人没准一时半会还醒不了。
本来李飞想着姜韬给了他一个惊喜，准备好好谢谢他。可没想到这个惊喜还有点粘牙。
不过还能怎么办呢？只能等了，好饭不怕晚嘛。
就这样，赵成足足睡了两天。等再醒来的时候，就口齿不清了。
李飞是万没想到，这个惊喜不仅粘牙，而且，他还是臭的。
不过就像姜韬想到的一样，虽然赵成如此模样，但是既然锁定了目标，那只要围绕着目标开始查，就总能查到蛛丝马迹。
先是视频监控方面，虽然赵成有意绕道，但还是在案发时被拍到了出现在几个街区以外，对此赵成口齿不清当然无法解释。
当然了这也只能是佐证而已。真正的最有力的证据其实是尸检结果。
因为案件非常重要，所以尸检结果大概只用了不到3天就出来了。
当看到尸体上残留有赵成的dnA以及尼龙手套的纤维时，此时就算赵成能开口他也解释不清。
而且在赵成家里还找到了挖坑用的铁锹以及其他工具等等。
所以基本可以确定，赵成就是杀人凶手了。
这个案件在全市的影响都极大，而且被害者还有一个是重要人物，所以局里也需要快速结案。
但是在写这个结案报告的时候，李飞还是犯了难。
第一，他的杀人动机一直没搞清楚。最后迫于结案压力，李飞只能写了赵成对生活不满，所以随机报复。
第二，由于身体腐坏等原因，在受害人身上几乎没发现什么明显的外伤，几人是怎么死的，暂时不清楚。
李飞虽然想不通，但局里面都等着，他也没办法，
确定赵成是凶手基本没问题，只不过一些案件细节没搞清楚。
但他还是就这样结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