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范志武就去警局自首了。
审讯是夏诗晴王闯以及另外一位老同志陪同一起做的。 范志武交代的很痛快，基本就是问什么就说什么。 完成以后，两人第一时间就去找李飞汇报此事。 ... “口供录完了？“ 两人都是一脸喜色。 “嗯，完成了。” “怎么样？” “特别顺利，都交代了。而且他还主动承认，前几天的集体事件，也是他搞的。” “是嘛？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这个事情当时甚至惊动了夏东海。现在总算是有了一个结果，对外也能有个说法。如果包装合适的话，未尝不能成为一份成绩。 “而且据范志武交代，他是用了类似于迷药和催眠结合的方式，去引导受害者，相当于在她们的潜意识里种下一个种子。 所以案发时他根本就不需要在现场。受害者自己就会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被害。” 李飞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和法医有沟通过嘛？” “沟通过，确认没问题。” 李飞点点头。 夏诗晴继续道。 “包括几个月前的那个自杀案件，也是他利用这种手法作案的。” “哪个？是那个新丽大厦自杀的女孩嘛？” “没错就是那个。” 这个案件李飞也有印象，当时是判定的自杀。结果现在又有了新情况，这样一来，后面可能还要费些功夫。 “他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据他说，他还有个弟弟，之前和这个女主播往来密切，后来由于一些事情，他弟弟被骗了100多万，最终自杀了。” “嗯，那动机就是报复？” “是的，不仅如此。他还交代，他弟弟当时之所以和这个女主播来往密切，很可能是因为x钱？” 这事是姜韬特意交代的，所以范志武才这么说的。就是希望能引起警方的重视，然后调查此事。 “哦？这里面还有x钱的事情？” “是的。” 夏诗晴按照范志武的交代，和李飞简单说了一下直播x钱的流程，李飞略微思索了一下。 “嗯，这个流通方式，之前确实没听说过，是一种全新的x钱渠道。” “是的，关于这点，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好好查一下。 按照范志武的说法，新丽大厦里面的很多主播其实都有重大嫌疑。” 李飞摩挲着下巴，这事他倒是很想去查，不过x钱是归经侦不归刑侦，但是这个案件又是刑侦的案子。 “这样吧，这个案子，回头我汇报一下，争取能和经侦协同办案。” x钱是严重的经济犯罪，如果这件事情能调查好，也算是一份成绩，这个成绩是自己这里发现的，自然也要分一杯羹，怎么可能全让经侦吃掉。 两人在办公室汇报了好一会，汇报完成以后，夏诗晴又被李飞单独留了下来。 “我听说，这事姜韬这两天一直都在跟着？” “是的，那天晚上，我们两个一起去22楼探查，刚好撞见范志武准备行凶。 姜韬还顺带救下了那几个准备自杀的受害者。” 李飞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姜韬办案，看来还是有一套的。 虽然不清楚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快就能破案的，但是李飞下次还会找他。 能抓到老鼠的猫就是好猫。 如果有一天他发现姜韬有问题，他当然会毫不犹豫的抓姜韬，但是至少现在还没有。 ----------------- 苏南，句曲山。 这里是茅山祖庭，是国内道教名山之一。 正一教里，观内最高领袖是天师，而武当里，观内最高领袖却是真人，全真教里，教内最高领袖称方丈。 而茅山与正一教天师府亲近，所以教内领袖亦称天师。 除此以外，观内还有监院、高功、账房等日常执事人。 而前段时间姜韬碰见的赖真，就是茅山的高功。 高功，即清静身心，阐扬教法，随坛作仪。主持大小法事，经典玄律，科范威仪等。 简单讲就是院内功法最高的那个人，无论是经义典籍，还是动手能力，他都最厉害。 所以赖真在茅山其实很有地位。 说起来，赖真回到茅山已经有段时日了。 前段时间下山，被姜韬一顿胖揍，实在是让他有些受挫，好歹也是自小修行已经几十年的老手，一朝下山，没想到被一个后辈给收拾
了，换谁谁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