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还亮从旱海沙漠中出来,已是一个月后,完完全全地掌握了时间法则的运用,此时是诸葛二货替身在行走,自己躲在神牛洞天内,继续参悟。神牛洞天内,氤氲灵气仿若实质化的霭霭云雾,盘绕于每一寸空间,诸葛还亮闭目凝神,端坐于一方古朴石台上,周身时间之力似有若无地闪烁,如细碎星芒,与洞中的静谧神秘融为一体。
洞外,诸葛二货迈着晃晃悠悠的步子,向着最近的一座城池走去。城内人流不息,有一些繁华的样子,诸葛二货是东张西望,不时在一些摊位停下,看看有什么可上眼的东西。不经意间看到前面一个影子,有点熟悉。跟着那道身影,进了路边的酒馆。
酒馆外马蹄声疾,一队身披金甲、威风凛凛的神兵神将现身街头,为首的杨三眼,那额间第三只神眼仿若幽渊中的璀璨寒星,开合间似能洞悉三界万象。他手中紧握三尖两刃枪,枪身寒光凛冽,似是用千年玄冰与天外陨铁铸就,刃尖锋芒毕露,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冷光,犹如三把绝世利刃,可撕裂苍穹、斩破九幽。此刻,他扫视周遭,那三尖两刃枪随着他的动作,划破长空,留下一道道仿若实质的冷冽光影,高声喝道:“吾等奉神庭之命,缉拿金眼大圣此妖归案,此妖作恶多端,若有包庇隐匿者,同罪论处!”声如洪钟,震得酒馆的门窗簌簌作响,店内瞬间噤若寒蝉,酒客们手中的杯盏都险些拿捏不住,纷纷侧目,眼神中满是惊惶与忌惮。
酒馆内众人的目光齐聚于那曾被视作“金眼大圣”的身影之上,只见其神色慌张,往昔那淡定自若、仿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大圣”风范荡然无存,额头冷汗细密沁出,眼神慌乱地左顾右盼,手脚都似不听使唤般微微颤抖,哪里还有半分超凡脱俗、气定神闲的模样。再细瞧,其耳朵处多了些异样褶皱,像是仓促伪装下难以掩饰的破绽,且周身气息也与记忆中浩然正大的金眼大圣截然不同,透着一股子狡黠阴邪。
这猴见有神兵神将来捉他,也顾不得许多,“嗖”地起身,化作一道黑烟,直往酒馆后窗逃窜,速度快若鬼魅,只听“哗啦”一声,撞碎窗棂,木屑纷飞,恰似暗器四散。杨三眼见状,剑眉一竖,怒目圆睁,口中念念有词,须臾间,一道黑影自其身旁疾射而出,正是那哮天犬。哮天犬浑身黑毛油亮,仿若玄铁铸就,四蹄生风,踏地之处烟尘滚滚,紧追那黑烟而去,喉咙间不时发出低沉咆哮,威慑之意尽显。一时间,街巷里烟尘弥漫,遮天蔽日,人喊马嘶交织成一片嘈杂,百姓们吓得四散奔逃,摊位被撞翻无数,蔬果、杂物滚落一地,市井间的安宁瞬间被打破,一场围绕着妖猴的追缉混战,在这城池之中喧嚣上演。
杨三眼率着神兵神将转瞬即至,将那妖猴团团围住。“哼,六耳猕猴,你还想逃到何处!”杨三眼三尖两刃枪一指,枪尖直指被困的黑烟,声若雷霆,透着鄙夷与愤怒。众人这才知晓,这冒充金眼大圣的,竟是那臭名昭著、擅长变化伪装的六耳猕猴。六耳猕猴见脱身无望,索性现了原形,一脸桀骜,却难掩眼底惧色,“杨三眼,你莫要逼人太甚,吾不过是寻些乐子,何时作恶多端了!”它叫嚷着,手中还紧握着那根仿造的金箍铁棒,只是此刻在神兵神将的重压与威视下,那铁棒也失了威风,微微颤抖。
“哼,你三番五次冒充他人,在世间惹是生非,坏我神庭威名,还敢称只是寻乐子!”杨三眼怒极反笑,手中三尖两刃枪光芒大盛,就要上前擒下六耳猕猴。就在此时,异变陡生,一道神秘光影自远处极速飞来,还未临近,便有一股磅礴威压铺天盖地袭来,神兵神将们的马匹受惊,不安地刨蹄嘶鸣。光影落地,竟是一浑身黑袍、面容隐匿在兜帽阴影下的神秘人,“杨三眼,这六耳猕猴,吾今日保下了,你且退去!”声音沙哑暗沉,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杨三眼见状,神色一凛,额间神眼光芒闪烁,直视神秘人,试图看穿其身份,“阁下何人,竟敢阻拦神庭缉拿要犯,莫不是要与神庭作对!”言语间满是警惕与质问。神秘人却不答话,身形一闪,已然到了六耳猕猴身前,挥手间一道黑色光幕笼罩住六耳猕猴,抵挡着神兵神将的攻势。六耳猕猴先是一愣,而后眼中闪过一抹窃喜,躲在光幕之后,叫嚷得愈发嚣张,“杨三眼,你神庭能耐我何,今日有高人护我,你还是乖乖退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