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台被困在了里面,他费尽心思寻找出路,几乎将这儿的所有的地儿全部都走了一遍,仍是半点儿的发现都没有。而鲁台身上的食物不足了,幸好找到了这处石屋,在这儿发现了一些干粮,他便开始依靠这儿的干粮继续在这片死地内寻找着出路。
由于是在地下,所以鲁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天黑,什么时候是天亮,所有的一切全部依靠着身体的本能。这一待,便是一个多月,而干粮和饮用水也全部消耗殆尽了,无奈下鲁台继续加大搜索的范围,几乎是一块石头都没有放过,就差钻老鼠洞了。
就在鲁台彻底绝望之际,他听到了人声,然后就看见了张延等人,但长时间没有见过活人,鲁台不敢直接露面,他躲藏在石屋内观察着,然而刚探出头就被张延给发现了,之后的事儿他也不再多详细讲述,而是望着张延,期待着张延能再给他一些干粮或者是水。
听完鲁台的讲述,张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他的眼睛依旧在直直的死死的盯着鲁台。
而张延的眼神太过赤裸,在那样的情况下鲁台低下了头,一副慌乱、害怕的模样,就连呼吸都慢了几拍。
“给他水,给他干粮。”
张延向身旁的元雅招手,让元雅从他的背包里取出干粮和水交给鲁台,而这期间张延依旧没有移开过视线。
他感觉这一切都太过巧合,张延不相信鲁台能安然无恙的躲开毒尸的袭击,也不相信那群所谓的科考队会放过他,甚至张延都怀疑那群科考队的真实身份。
但碍着鲁台当面,张延没有直接向程新河进行验证,他怕打草惊蛇。
“但是,我们研究所近几年没有向苗疆这边派发过队伍啊,而且我们所里已经取消了科考队的编制,即使是分组也是以历史朝代进行分类。”
然而,文妍就像是个大嘴巴,她在听完后沉吟片刻,直接戳破了这个‘谎言’。
肉眼可见的,鲁台一下子慌张了,他连忙站起来,七嘴八舌的想要进行解释,那副模样就像是受了很大委屈的老农。在辩解了几句话后,他直接无声的哭了起来。
而鲁台的这一哭,反而让文妍的脸色难堪了,她张嘴想要解释,却听得程新河在此刻说道:“研究所很大,拆出来的部门也有很多。至于科考队的这个名词,一些人依旧会沿用着,而且也未必是我们所里的人,可能是地方的人。具体的只有看见了尸体或者铭牌,才能验证他们的真实身份。”
程新河的这番话让现场的气氛缓和了许多,而文妍也一个劲儿的道歉,毕竟严格来讲她算不上研究所的高层或带有职称的人员,现在的一切是借着文舒之的业界威名闯出来的。
由于队伍内存在伤员,且又经历了文妍的怀疑,最终此事暂时搁置。
张延去旁边休息,但在这期间他一直在观察着鲁台的动向,而元雅则是坐在张延的身旁,时不时的也会向鲁台看几眼。其余人则是去处理受伤青年的伤口。
那受了伤的青年的后背和胳膊被抓下了一大块皮肉,但没有及时的处理伤口,衣服粘连了上去,且又沾了汗液,需要用刀子刮掉一层肉才能继续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