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面对
张延时,女人感受到一股来自死亡的威胁,她在挣扎片刻发现无果后,直接发起了投降。而张延也很温柔的松开了手,静等着对方开口。
女人先是猛烈的咳嗽一阵,待到那口气缓过来后才抬头看向张延,但见张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她又不知该回答些什么,索性犹豫片刻后反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你的来历。”
张延微微蹙眉,重复了一遍。
女人耸耸肩,蓦然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需要再问一遍?虽然我很感谢你,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那么就此……”
说话间,女人起身就要离开,但她的手还没来得及触碰到门把手,又一次被张延控制在了当场。
张延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盯着对方,下手的力道加重,三次重复道:“我的耐心有限,将你的来历尽数讲与我听。”
这次所带来的压迫感让女人的脸色更加惨白,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再伪装下去,拍打了几下张延的手臂表示愿意配合。
在张延松开手后,那女人一脸幽怨的瞪了眼张延,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脑子坏掉了,竟然会认为张延是很好拿捏的人。
二次清了清嗓子,女人这才开始讲述她的来历。
她的本名叫做元雅,是苗疆人,为了追回族内供奉之物才来到此地的。她说她并不清楚那些骑着越野摩托的人是谁,但那些人好似对她很熟悉,开口就让元雅交出供奉之物。元雅得知那些外来人在打他们苗疆之物的主意,直接与对方较量起来,奈何双方有着明显的人数差距,而元雅也很快就落入了下风,中了他们的刀兵,然后一路逃窜了一个多月,这才遇到了张延。
听完对方的讲述后,张延陷入了沉思,他在元雅的脸上看了好一会儿,问道:“那你就没有想过报警之类?”
“报警?!”
元雅忍不住惊呼一声,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但在张延那咄咄逼人的眼神下,尴尬的低下了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看到对方的神情,张延心中明白了,敢情是对方压根儿没想到这些。
张延也不再此继续纠结,他向元雅询问更细节的东西,比如他们一族所供奉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要去追回之类等等。只是张延的话刚刚说完,元雅就因为体力透支严重的缘故,直接昏死了过去。
望着昏迷的元雅,一股无力感让张延颇为头疼。
从当前的状况来讲,最优先的选择就是将对方送到医院,但从元雅的各种反应以及整件事情所透露出的怪异氛围来看,送医并不是最优选。而且这还没提元雅身上的伤势,那些刀伤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所以在短暂的思考过后,张延驱车找了一家不需要登记信息的小旅馆,然后又外出买了一些药物和食物。在清理了元雅身上的伤口后,张延也有点儿扛不住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觉睡得还算舒服,只是小旅馆的床肯定是比不过大一点儿的酒店的,但至少比睡在车内要舒服很多的。
张延在醒来后看了眼还处于昏迷的元雅,他随便搞了碗泡面,就坐在旅馆内静等。
元雅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了,虽然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处理,但元雅这一个多月的奔袭所造成的损伤很大,而且她还有发烧的迹象,所以在面对张延的胁迫询问时,元雅是一句完整的回答都说不上来。
如此状况,张延也不再逼迫元雅,给她喂下了退烧药后就耐心静等着。
在这期间张延又接到了文妍打来的电话。文妍在电话中不断询问张延目前的位置,并告知他们已经抵达了苗疆,问张延在什么地方会面。
张延让文妍先去准备工具,然后等他的消息,接着便挂断了电话。
望着吃了药处于熟睡中的元雅,张延又一次感到了头疼,但想要的讯息还没有到手,所以张延只能耐心静等。
一连两天,元雅都没有醒来,就在张延有点儿沉溺在这种生活中时,前几日晚上在服务区听到的咔哒咔哒的声音,又一次在他的耳边响起。
张延这次学聪明了,他没有闹出丁点儿动静,耐心静等着。
很快,昏暗的灯光下,一只人手从门缝下钻了进来,然后啪嗒啪嗒的‘走’到了床边,嗖的一下跳上了床,落在了张延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