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初问:“沈清媛说什么?”
池震指着路说:“回头说,先去苏竟那里,你们俩当旁听就好。”
陆离发现苏竟住的这间病房到处都是摄像头,360度无死角,这是重要犯人才享受得到的待遇,“这么对待他,你确定他会对我们说实话?”
池震耸耸肩道:“他好像已经习惯了。”
苏竟听到好几个人的脚步声就慢慢撑起身体坐起身,当梁雪初,陆离,池震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梁雪初和陆离也过来了,梁雪初自己拖了张椅子坐下解释道:“我们是来旁听的,不插嘴。”陆离还做起了记笔录的活,“可以开始了。”
就池震之前猜测余希强城府深沉借助周敏升的人脉关系捞钱和市政府的人用余希强的身份洗钱但是查不到进出帐,苏竟还提到一个人。
池震皱着眉问:“孙晴?跟她有什么关系?”
陆离的眼神一变,刚刚才领教过她的厉害,对于苏竟说她怎么玩弄人心怎么使用暴力,他都觉得很正常,像是孙晴的作风,苏竟形容她是一个极其极端的人,极端暴力极端控制极端温柔,苏竟见过她给闯进单位里的流浪猫喂食,给来收垃圾的环卫工人打伞而自己淋雨,见过她甩黄启允耳光,把一个机关单位里过来串门的女孩的两条小腿打断,一条一条地打断,她还捂着女孩的嘴用刀划了她的脸,就因为这个女孩和她撞了鞋子。
池震显然没有见过这种女人很是吃惊道:“你确定她不是人格分裂?”
陆离埋头记笔记边说:“不是。”
池震看了一眼陆离意味深长地问:“你很了解她了?”
陆离回了一个白眼,接着问苏竟:“然后呢,她跟余希强有什么联系?”
苏竟说:“她对接触的机关单位里的人都没有好脸色,包括黄启允,唯独对余希强和颜悦色,就像我们很平常的对待一个朋友,没有过于温和没有过于暴力,见了面打招呼寒暄,互相帮忙之类的,她还去参加的余希强的婚礼,这很不像孙晴平时的作风,我觉得很奇怪。”
陆离想到池震在电话里跟他说过在余希强的婚礼录像看到了孙晴,池震说:“黄丽...不是...”他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解释,“那个女人原名叫沈清媛,她说余希强一直都在筹划要杀她,就在婚礼上,因为换了酒杯,所以是余希强死了。”
梁雪初问:“余希强是亚硝酸盐才死的吧,因为他有心脏病,沈清媛也有心脏病?”
池震说:“她没有心脏病,如果沈清媛说的是真的,那就是有人想要余希强死,把要毒死沈清媛的酒杯换成了带有亚硝酸盐的酒杯,如果沈清媛喝下去,她不会致命,但结果是余希强喝了然后他就死了,她说是主持人拿错了酒杯,我觉得不是巧合。还有,沈清媛还说了一句话我觉得很奇怪,她说余希强弄死黄丽安的时候没有一点隐藏的意思,应该是u盘里的录像。”
苏竟听到池震口中不一样的余希强时,一脸的难以置信,“她,她胡说的吧,怎么可能,就算余希强是利用黄丽安也不至于要杀了她吧。如果按照你们说的,余希强都替他们杀了黄丽安,那他们又为什么要杀余希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