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陈皮,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对待客人、咱们要客气一点,可不能失了礼数。
二位小兄弟在哪里高就啊,我看着、倒是有几分面善。”
二月红盯着无邪的脸走神,如果说之前的话只是寒暄,那最后这句倒真有几分真心。
月初闻言提了一口气,对喔,她怎么忘了,谢家因为谢九爷有好多个小妾、家大业大,所以后代之间的长相不是那么相似。
谢雨臣虽然是过继给谢连环的,但到底是谢家的血脉,和同辈长的不像,但大概和谢九爷是有几分像的。
而无邪,更是被霍仙姑认证过和无老狗长得很像的,只是、无邪是不是还和齐羽长得一模一样来着,齐羽是齐家的小孩吧。
这老九门、还、挺乱的哈。
“这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师傅你还老说我的眼睛和月初的眼睛一模一样呢。”
陈皮扯了扯嘴角,还面善,面善个鬼啊,分明两个人看着都很可恶。
“之前,你们两个不是说一个是姨母,一个是外甥吗?”
提起这个,二月红还真有几分生气,亏他当初还以为是月初被哄骗,却原来被骗的一直是他。
“啊这,红官,你都知道了呀。”
月初有些心虚,完好的右手狠狠地拍了拍陈皮的胳膊,绝对是这小子暴露的。
“好了,别打孩子了,回家吧。”
看着月初状似着急,但其实完全不慌的样子,二月红也有些无奈。
但好在等了这么多年,他早就学会了自我安慰,月初这么做,不正好说明她相信自己的人品嘛。
这才不惜撒谎也要带着陈皮拜入他的门下,至于月初是不是因为完全不在乎自己,所以才一点也不怕谎言暴露,二月红觉得没有这种可能。
假如月初完全不在乎他们,当初为什么给陈皮留下这么多的财宝吗?这些年下来,他帮着陈皮靠那些本金,钱生钱。
哪怕陈皮日后不善经营,也绝对饿不死自己了,月初就算不在乎人,也不该不在乎钱吧。
二月红压下心底的惶恐,脑海里浮现着当年月初在台下豪掷千金的一幕,最后浮在脸上的,依旧是甜蜜的笑容。
之后一路上,陈皮作为司机,总是板着脸,时不时的冷哼一声,好像从他师傅出场之后,这男人就失去了和月初交谈的权利。
而无邪和谢雨臣,在三番四次插不进去二月红和月初之间的交谈后确定,这师徒两个绝对是在针对他们。
到了红府,又被二月红安排人带下去梳洗,而月初去的依旧是她和陈皮之前住的那个小院,这下子三人去的方向就完全相反了。
无邪有些焦虑的左右张望,被熟悉红府布局的谢雨臣勉强拦下。
“师傅是很重情、念旧的人,这老宅的布置和师傅在北京的四合院一样,月初、他们或许就是朋友。”
等下引路的丫鬟退下,谢雨臣才整理好思绪对着无邪解释。
“朋友,就刚才他们那个表现,我……朋友、就是朋友嘛。”
无邪没来得及口出狂言,突然想起来二月红也是谢雨臣的师傅,于是飞快的改口,就是两人的笑容都有些勉强。
“既然来了,先看看是怎么个情况吧,我先前是调查鲁黄帛才追查到塔木陀的,鲁黄帛上的线索很凌乱,但有我发现有些古墓,我们的上一辈曾经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