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月初啃完三袋压缩饼干,这四面墙才处理完,不过让人的失望的是,只有那张画着神秘人和他背后两个小人的那面墙上的壁画是双层的。
其余三面墙都是很普通的单面壁画,虽然有些可惜宝贵的文化遗产被破坏,但是做事嘛,哪有次次成功的,况且有无邪在,还指望给墓里留什么东西啊,棺材本都保不住。
“月、月初,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呀,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无邪就不像陈皮,他对自己的皮相很有自信,当然也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发现月初在看自己,瞅准机会就上来搭话。
他虽然酷爱解密,但暂时还没有让别人来猜测他内心的坏习惯,也不喜欢被误会,能直给就绝不拐弯抹角,有什么话最好能当场就掰扯清楚。
当然了,如果是月初此刻还不够喜欢他这种话就不必说了,他也还不是个瞎子。
他不过想提醒一下月初,刚刚她确实是在注视着自己,而不是在看其他的人,万一月初刚刚真是被他吸引了呢,那可一定要快点点破,无邪不喜欢误会。
“啊,没有啊,挺干净的,不过,那面墙上的东西,你们能看出来记载了什么吗?”
月初当然不能说自己正在内心吐槽他,匆忙的从无邪脸上一扫而过,虽然有点灰扑扑的,但无邪的脸确实没受一点影响,这种热情洋溢的笑脸让边上的人看了心情也忍不住变好。
在场的人里,也就无邪还有这种笑容了,是完全真诚轻盈的笑容,加上无辜的略微下垂的狗狗眼,睫毛长长的在那里扑闪,看着就更憨更不被人设防了。
“当时我跟着几个古文教授破译过一些金文,但是只能认出其中的一小部分,还做不到完全通读。”
谢雨臣看了一眼正在对视的月初和无邪,皱了皱眉打断道,提议先把照片拍下来,等出去后在解答,只是这样,他们就得在全无准备的情况下开棺了。
“小花你什么时候也精通金文了?”
无三省有些奇怪的问道,从小到大给谢雨辰传授知识的人,当然都是各行各业的好手、文学大拿。
只不过人的精力终究有限,既要学武唱戏又要经商交际,还要学习驭下之术、管理偌大的谢家,谢雨臣的时间也不比普通人多。
在无三省的印象里,谢雨臣虽然对文学古籍有研究,但似乎并没有接触过金文才是。
谢雨臣被无三省突然的问句打断了一下,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回了句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谢雨臣对无三省这个老狐狸可没有什么好感,只觉得他故弄玄虚的一直逗着无邪,拉着无邪走上了老九门前辈的老路,却没有起到带领的作用。
谢雨臣平等的讨厌所有不负责任的家长。
无三省只能自讨没趣的摸摸鼻子,转而发难阿宁:“阿宁姑娘,你不是说你有线索吗?现在总可以拿出来了吧。”
“这和我们之前说好的不一样,无三省,我还没有......”可是阿宁的话还没有说完,迎面就打来的两颗铁弹珠。
是陈皮出的手,“我的耐心很差,线索和命,你只能留一个。”
阿宁有些艰难的避开了攻击,她当然知道陈皮的耐心不好,但她更怕的是就算她把线索说了出来,这群人也不会给她留一条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