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间新茶馆呀,兄弟们,我们也别舍近求远了,就在这里吧。”那边过来几个人,让围观的人挡住了,等他们走近,顾元元才发现是海叔。
“海叔,这新铺子也不知咋样?还是去前边吧,再趟那条街就行了。”
“老的也是新的来的,那老杜就因为我们把集会放在他们店里,这几年还不是用下巴看我们,还不是瞧不上我们这些个粗人牙人。”
“老胡,那可是五公主的店。”
“行了,廖婆子,虽说是什么五公主的店,可我们一群人也没欠他们一文钱呀,每次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要我说也是,我们也没必要给他们上赶着送银子的,”一人附和着。
“是,老胡说的不错,我们进去吧。”这人带头往里走着,另一些人包括那位廖婆子,想想也跟了进去,海叔应该看到陶然和陶澈了,但没说话,看来是要装作不认识的,众人也是了然。
“客人,里面请,这是我们的菜单,请客人选择,我们有两种点单的方式,有套餐,就是有七位客人,统一的泡一种茶,比如龙井,泡上一壶,客人请放心,我们会相应的增加茶叶的份量,还有一种点单方式是每位客人可以点自已喜欢的茶叶,我们会为每位客人泡上自已喜欢的茶水,我们的茶叶品种有绿茶。。。。红茶。。。。”陶澈对伙计的介绍还是很满意的,在入门的空桌上坐了下来。
“公子,要喝些什么?”有人上前招呼着,陶澈看看他,忘记他是谁了,“公子,小的是志明。”
“来杯普洱茶,加一份马蹄糕。”陶澈坐下,认真的听老袁说书,是老袁,其实挺年轻的,也就二十左右的样子,他自己让别人直接叫他老袁的。“。。。。补好了天空。。。五彩石。。。。正听到兴趣上,这浑厚的声音戛然而止,真是不尽兴呀。
“怎么不往下说了?”原来屋子一楼基本坐满了,楼上也有人陆续往上走着。
“诸位客人,我们的说书的袁先生要先休息了,每两个时辰的开始,都会上台说的。”陶然上前解释着。
“你是谁呀?”有客人问。
“这是我们茶馆的大掌柜的。”有人介绍着。
“在下是大掌柜的陶然,谢谢大家能进我们茶馆歇歇脚,喝口茶,谈谈事儿。”
“大掌柜的,你们的茶叶倒是与别的茶楼不一样呀,在我们京城还没见过呢。”
“是呀,什么龙茶,红茶的,你们的点心也不错呀。”
“是呀,我们还有各种坚果,水果干,核桃,榛子,杏仁,我们所有的糕点都是从悦众楼进来的,新做新吃。。。。。。”陶然的口才还真是不错,“我们的茶叶都是从四处收集来的,自然与其它茶楼有所不同的。”
“大掌柜的,你们说书的也与众不同呀。”
“是呀,我们所说这篇书叫石头记,是写书的人才写出来的,也是我们东家千辛万苦才找寻来的,再加上说书先生绘声绘色的演示,才更加的好听,大家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继续来听。”
“起开,起开,”门外一阵喧闹声,接着进来几个穿着怪异的人,一看就是那种不着调的。
“这位朋友,本店的费用不是已经交了吗?”陶然上前。
“那是上个月的,这是这个月的,你们交的是十二月份的,今日来是要一月份的,再说要过年了, 我们兄弟们不也要过个肥年吗?再说你这里客人满座,还在乎这点儿小钱吗?”
“这位朋友,你们的意思是要我们这想铺子养活你们吗?”听了这话的陶然有些生气,不悦的问。
“是呀,我们兄弟们保护了你们的安全,让你们的铺子好好的做营生,你们自然要付给我们辛苦费呀。”一阵嘲笑声。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们是把我们这茶馆当财神爷了是吧。”陶澈起身,“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们可是长得丑,但还是想的挺美的。
“小白脸,你是谁?敢掺和爷们的事儿?”
“本公子是谁,你可以不用知道,但你是谁,本公子知道,破刚,原名,柳三,你的姐姐柳红是单家,也就是朝廷一品太师,单边峻单大人的堂弟单边处,”陶澈说着自已打听来的,“破刚,要不要借一步说话。”那人跟着陶澈至门口,坐至门边的空桌边。“你姐姐想做单边处的姨娘,可现在只能算是个通房丫头,这几年你狐假虎威的原因,是你那姐姐伺候正房夫人,趁正房夫人一个不小心,爬了主子的床,成了男主子的女人,虽说没有成了姨娘,可也算是凭着本事得了几分宠,也就让你冒了出来,你知道为何你姐姐一直不能成为姨娘吗?是因为单边处的正房夫人一直不同意,这单边处的孙子孙子都一大堆了,正房夫人觉得太丢人了,一直没有松口,破刚,本公子说的是不是事实?”
对方可能没想到这人会摸得这么门儿清儿,“你,你到底是谁?”
“这是我们东家陶澈陶公子。”跟着来的陶然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