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爹的得带好头啊!”
钟山岳笑着说:“头我带好了,二十年前就做出榜样了,要不然哪来的跃民啊。”
钟山岳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也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很快就靠在沙发背上昏昏欲睡。
江华把他搬到床上,脱下衣服、盖上被子安顿好,这才回来收拾残局。
完事之后,趴在桌子上给钟跃民写信,这么大的事,于情于理他都得跟钟跃民这个亲儿子说一声。
休息了一段日子,钟山岳正式开始工作,不过基本上都很窝心,每天回来不是沉着个脸,就是喝点酒在家里破口大骂。
好在他这么多年不是白活的,城府还是比较深的,再加上儿子的耳提面命,工作时很讲究方法,部里的工作在他不懈的努力下,一点点的被拉回正轨。
再加上儿子假期还都能回来陪他小酌两杯,也不至于他心情郁闷,积劳成疾。
李奎勇终于要大婚了,江华这些天一直为礼物发愁,现在人是不随份子的,大家都是送点实用的东西,江华决定不能随大流,要清新脱俗点儿。
钟山岳已经官复原职了,现在说话好使了,江华在大院里借了一个照相机,国产名牌海鸥的,买了两卷胶卷,这礼物绝对够轰动。
奎勇在新房大院儿里,摆了四桌,这会儿新人正在门口迎宾了,看见江华来了,奎勇很高兴,就想上前迎一迎。
“别动。”
江华高喊一声,然后掏出相机对准新婚夫妇,取好角度,对好光圈,卡擦就是一张。
为了这一声卡察,江华看了五六本摄影方面的书籍,还跟照相馆的老师傅请教过。
“相机!”
奎勇惊呼一声,院里人都出来了,有人还喊道:“相机?哪了?”
看到江华手里的相机,个个都投来羡慕的眼光,这玩意可比自行车、收音机更稀罕。
江华笑着说:“大家别着急啊,今儿两卷胶卷,全部拍婚礼,到时候我把底片给奎勇,谁要是喜欢,自己去冲洗。”
好多人都高兴的说道:“这好啊,省了照相钱了。”
“奎勇,今儿不送你礼物了,这两卷子胶卷就当礼物了。”
奎勇也很高兴:“这礼物可不轻啊。”
接下里婚礼,江华就化身摄影师,把所有值得纪念的镜头保存了下来,怎么给领袖照片鞠躬的,怎么互相对拜的,怎么敬酒的,客人怎么玩闹新人的。
最后给李奎勇到小家庭和大家庭都照了全家福,就连参加婚礼的人,也照了集体照,两卷子胶卷一张没剩。
酒席结束,奎勇带着新娘子特地来给敬酒,奎勇可是万分的激动,现在可没有什么人家能奢侈的把整个结婚的过程都给记录下来,这份礼送大发了。
一直到这个时候,江华才发现,掌勺的竟然是傻柱,那满脸褶子的样子,想忘记都不可能。
“不是,你们请的傻柱掌勺啊?”
奎勇点点头:“是啊,就认识他这么一个大师傅,不请他请谁?”
江华笑着说:“你们也不怕刺激到他,他可是小三十了还光棍,你们这才二十出头就结婚了,给你们掌勺这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