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哥,庆哥,你等会儿等会儿,那啥!那个我朋友是贤哥的兄弟。”
大庆眼睛一瞪:“贤哥的兄弟,谁呀?”
“那个二黑!!
你认识二黑呀?
铁哥们,嘎嘎铁。
操!这么的,来来来,你给贤哥打电话,如果说贤哥说认识你,这个事儿拉倒,你说你要啥我都给你拿回去,如果说要不认识你。哥们儿就冲你跟我电焊(瞎扯)跟我俩他妈装犊子这出,我把你腿崩折,你记住,我指定不惯你毛病,是个人都敢跑他妈的长春来嘚瑟,到火车站前就来装牛逼,你记住。”“那啥庆哥,那我打个电话。”
袁老二赶紧拨通电话,说道:“二黑呀?
咋的了,铁子啊。”
“二黑,我他妈的在他妈长春,我碰点事儿。”
“搁长春碰点事儿咋的了?在哪儿啊?”
“在站前,不是你就别问了啊,你那啥!你跟贤哥说一声,你给贤哥打个电话,他得过来一趟啊,这不过来要崩折我腿呐。”
“操!,那行,那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因为啥呀?
别问啦,见面再说呗,行不行啊!
好了,那我知道了。”打完电话就撂了。
二黑心里着急,马上把电话打给贤哥,电话接通后说道:“哥呀!
哎,二黑,咋样了最近呢,生意忙不忙啊?”“我还那样,哥呀,有个挺紧急的事儿。”
“挺紧急的事儿!咋的了?”
“我长白山的那个哥们儿,你记得不,上次咱们去他安排的吗?领咱又吃又喝又洗的那个。”
“啊,那小子叫啥玩意儿来的。”
“袁老二!!
对对对,那哥们儿挺好的,咋的了?”
“说的到站前来不知道咋的,跟庆哥俩整起来也不怎么的啦,说要崩折腿呢,现在在昆仑饭店呢,哥你要方便的话,你看看你去一趟呗。”
“啊,跟谁!跟大庆啊?那行了,我知道了啊,好嘞好嘞好嘞。”说完,贤哥就把电话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