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宗主,我清楚地记得,我父亲魏长泽曾告诫过我,让我永远不得踏入莲花坞半步。
我父亲可不是你江家家仆,他只在江氏做过几年客卿,助你夺得宗主之位后就离开了江氏。你对我父亲的离开产生了不满,就任由虞紫鸢骂他是家仆,辱骂我的母亲,任由谣言传遍修真界。
你看重了我的天赋,欺我年幼,磋磨了我五年,才将我接回莲花坞。你跟虞紫鸢,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每次在虞紫鸢抽完我紫电之后,才假意过来阻拦,劝我不要放在心上。
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父亲的好友,你以收养故人之子为名头,踩着我父母的名声上位。你不过是个沽名钓誉,阴险狡诈的伪君子!”
魏无羡语气平淡,却透露出森森寒气。
魏无羡说话期间,虞紫鸢总算是缓过劲来,她的声音尖锐刺耳:“魏婴!你这个家仆之子!养不熟的白眼狼,今天竟然以下犯上!我这就替藏色那个小贱人收拾你!”
“阿娘!不要说了!”江厌离脸色苍白,看着面色不善的魏无羡,赶紧劝慰道。
魏无羡面色一寒,右手迅速结印,一个禁制阵法浮现在眼前,他随手一挥,就将禁制打入虞紫鸢体内:“虞紫鸢,若你再辱骂我父母,金丹必碎。”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家仆……啊——”虞紫鸢的话还没说完,她丹府就传来一阵剧痛,她捂着腹部,嘴角又溢出一丝鲜血,她又尝试着骂了几次,发现只要话一出口,金丹就会剧烈疼痛,她只好急促喘息着停下来,眼神愤恨地瞪着魏无羡。
“魏无羡,你敢对我阿娘动手?你快把术法解开!” 江澄向魏无羡命令道,语气中充满了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