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八号楼顶楼住的还是那个女业主家吗?”我问。
“不是了,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这园区人员流动大,经常来搬家公司的车,出出进进的,我们都习惯了。”文大爷回。
“那这个男的搬到哪去了,你也不知道吧?”我又问。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但我总觉得离这里不算远。”文大爷回。
“为什么这么认为?”高文康问。
“我有几回在那个两条街左右的小市场看到过几次他在买菜,要是住得远,也不能跑这里来买菜呀!”文大爷回。
“我觉着真正让这男的放弃的是对门女业主的行为,明明是好心帮她,她到最后竟然也站到了对立面,还做出那么伤人自尊的举动。”我说。
“也没办法呀,一个女的,跟整个家族为敌,连左右邻居都指指点点,孩子那么小,让她怎么面对?”高文康也有自己的看法。
“白化病男业主挺冤的其实,住在对门,搞那么大动静,平时经常说话的关系,咋能不出来问呢!那天我也去现场了,那女的造的,披头撒发的,光着脚,脸上和胳膊上都有伤。”文大爷说。
“也是个可怜人,哎!”我哀叹起来。
“向荣,鬼影能是白化病这男的吗?”高文康问我。
“不好说呀,除了这个头套是在八号楼发现的,这个男的也有那么身衣服,就没别的了,你觉得是吗?”我也无法确定。
“可别忘了,咱们还没查清楚出事这家对门到底有没有人住呢!”高文康说。
“这好办,我们今晚上开始蹲点儿,我就不信真有人住,蹲不着!”我回。
“蹲点儿?”高文康疑惑。
“对,咱们俩早点吃完饭,然后睡一觉,九点左右就去四号楼蹲守,连续蹲几天看看。还有这个业户档案的工作还要继续完善,我们做完了两栋高层的,剩下这些让物业的员工继续赶出来。”我把想法和安排告诉高文康。
高文康想了想说:“就这么办!”
这时高文康的手机响起来,“喂,老杭,怎么了?”是他的心腹老杭。
“什么?不行,不用他来,他帮不上忙。行了,别说了,就这样!”高文康不耐烦的按掉电话。
然后抬起眼睛看看我,嘿嘿嘿的笑了,“老杭非要杭易道晚上来陪我们干活,让我给拒了。”
“文康,你能不能给我解解惑?这个老杭到底是你什么人?”我实在忍不住了。
高文康脸憋得通红,下了很大决心说:“向荣,我这,应该不算违反公司规定。”
这回换成是我为难了,还不如不知道呢,要是真违反规定可咋办!
“那你可想好了再说,如果真违反规定,我可不敢保证我不大义灭亲。”我斜睨他。
“哎呀,你看你,我就那么一说,老杭是我大舅哥,我老婆的亲哥哥。”高文康说。
我脑袋转过来了,原来是亲戚,亲戚在一个团队,这个允不允许,我还真不确定。
“怪不得他那么在乎你的安全。不过,文康,我总觉得他在你的工作上促进作用不大,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叫自己的刀砍不了自己的把?”我问。
高文康点点头,说:“老杭之前不是干物业的,原来在我们这里的一家国有企业干行政,有本事着呢,管人的,后来因为效益的问题,随着一大批人一起下岗了,家里有老、有小要养,我这正好缺人,就把他招过来了。他能力是有的,就是私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