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跟你一起去,如何?”
“我今晚又不动手,要这么多人去有什么用?你要想去,明天再去。”
艾虎无奈,就拿眼看韩天,心想:“你昨天不是说两个人一起好相互照应吗?”岂料,韩天竟是一字不提。
等徐良走了,艾虎私下里找韩天:“二哥,你昨天让焦大哥跟我一起去,说两个人一起去相互照应,怎么今天三哥坚持一个人去,不让我跟着,你不说话呢?”
“我本来想说的,但是看他非常坚决。如果我非要让你或者其他人跟着一起去,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大家都会心中不快,影响兄弟间的感情。不过,你三哥武功既高,人又机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即使遇到什么事情,也可以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艾虎撇嘴道:“说到底,就是我最小,你们这些当哥哥的,可以随便欺负呗!”
韩天哈地一笑,伸手按着艾虎肩膀,道:“兄弟,你要这么说,哥哥就跟你大哥、三哥、四哥都说说,以后可就多欺负欺负你啊!”
艾虎脸色一变,忙陪着笑脸,道:“二哥,小弟只是说笑而已。你们这些哥
哥们爱护小弟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兄弟呢!呵呵呵呵——”
“呵,算你改口快,我就当没听到。”
夜至四更,徐良跳入院中,走进厅里。厅里只有韩天和艾虎两个人在等待,其他人都叫休息去了。
待徐良换掉夜行衣,艾虎问:“三哥,今天夜探团城子,可发现了什么?”
“老兄弟,你不要明知故问了,你就说是不是你吧?”
“什么是不是我呀?我怎么是明知故问哪?”
“老兄弟,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跟在我后面去团城子了?”
“我实是没有去,不信你问二哥!”
见韩天也点头,徐良一声长叹,跺脚道:“二哥,贤弟,我活不成了!”
艾虎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良又叹了口气,道:“我今晚到了团城子,刚上了城墙,就看到东北方向来了两个人。我就躲在墙头上一个小榆树后面,看着他们先行。”
“这两人,一个黄脸上长了一层绿毛,一个青灰脸在印堂处有一个鸭蛋大小的紫色胎记。”
“那黄脸的先下得城,发现城墙脚下有六尺宽的护城壕,全是翻板,必须得蹿出去距城墙七尺才行。”
“等那有胎记的下城的时候,我还捉弄了他一把,把他的飞抓钩摘了,让他掉进了护城壕里,弄了一身臭水。”
“三哥,你可真够淘气的!”
“三弟,敌友不明,你这样做,可是不太合适,万一是好人,你这么一捉弄,后面怎么跟人相见?”
“二哥说的是。我也是看他们相貌,不太像好人。”
“以咱们两个人这样的相貌,再以貌取人,可是有点儿不太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