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红冷冷的看了一眼两个人，两人狗狗祟祟缩了下脖子，没有再说话。
莫灵叹了一口气，看着云归月不免露出担忧的神色。
主子不会是陷入幻境或者是梦魇之中了吧。
……
“殿下，玄皇已在殿外等候，吉时已到，可以登塔拜天了。”
“阿月，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与你必定生生世世。”
“月儿，你与玄皇今日的大婚不仅仅是你们二人之间的事情，更为天下苍生之喜，你身份特殊，无论何时都要谨记天下苍生为己任。”
“月儿，日后的路……怕是会更加难走，为兄希望你日后一片坦途。”
云归月额头不断渗出汗水。
她处在一片黑暗之中，只能听到一个又一个的声音在这一片黑暗和空荡中响起，却判断不出来说话的人是谁。
好熟悉。
殿下……是在叫她吗？
可是她从来不曾有过什么什么，是能被别人称作殿下的啊。
她又成亲了吗？
这个成亲的人是谁？
为什么这声音有回音，让她想要通过声音去判断都很难。
还有她的哥哥……
难道是云玉痕？
可是这两个人的声音未免差的太多了，哪怕是有回音也能分辨出来不是一个人的程度。
可是为什么听起来还有些耳熟呢？
子冰前辈……你在吗？
我现在好混乱，我到底是谁，我到底从何处而来，我的归途终究是什么，你不如出来直接了当的告诉我，不要再让我猜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