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沉默了,当时我的确吃了很大醋。
“云峰,我的心意早跟你表明了,这几年了,咱们还是没有进行到那最后一步,有时候我自己想起这事儿都想笑,咱们都不是当年那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子了,我不是尼姑,你也不是和尚,我不明白这一切是为什么?难道你从始至终就没把我当个女的看待过?”
“小萱你不明白,咱们做大事的就不应该去追求那种低级的快乐!”
小萱突然激动道:“什么低级!什么高级!你是不是已经精神出问题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蛇女的那点儿破事儿!你敢说他帮你弄的时候你不爽吗!你敢说你后来一次没想过吗!你敢不敢对着北派的祖师爷发誓!”
“怎么?心虚了?不敢对着祖师爷发誓?”
“蛇女能帮你弄!我也能你弄!我赵萱萱从头到脚一点儿都不比她差!”
“小萱,你别激动,我是有错就改!善莫大焉!你很漂亮,身材也好,你不比任何一个人差。”
“但你得明白!我是练武之人!”
“凡练武之人!十年心欲不动!则精髓凝结成丹!方叫丹田!”
“欲念不生!则精气发于三焦!长久结成舍利!荣华百发!”
“你见过谢起榕没有?那疯子现在的样子也就三四十岁!”
我话没说完, 小萱起身就打我,和她缠斗了几分钟,我把她治的服服帖帖。
......
6点多,我和小萱没回去,而是悄悄折回了老头住的小屋,因为还有最后一项善后工作。
既然做了,那就要做到见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锁上门,我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小萱在屋外帮我观察清楚。
老头盖的棉被有股臭味儿,味道很奇怪,有点像榴莲肉变质了的味道。
很快,我翻到了一个牛皮钱包,里头有几百块钱,还有张身份证,我这才知道老光棍名叫周有福,铅山县人。
我收好钱包,麻利套上老头的棉衣,棉裤,帽子,棉耳机,然后把屋内恢复到原样,顺便把炉子中的煤加满,营造出一种有事儿要出门的迹象。
天已经黑了,我看了眼时间,这时小萱打来了电话,时间掐的刚好。
“云峰!售票处关灯了!有个女的出来了,她刚刚锁了门。”
我立即跑出去,走另外一条下山路跑到了那女的前面。
我打着手电,走路微微弯着腰。
“哎!老周!老周!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装作没听见身后人的喊声,低着头快步往山下走。
半小时后和小萱在山下汇合,看我穿了老头的一身衣裳,她说:“死人衣裳你也敢随便穿,不怕它半夜来敲你门啊。”
“扯,我告诉你,老头要是头七回来了,要敲也是敲你门,你当心点儿吧。”
“我才不怕,他就算变成鬼了我大不了在杀他一次。”
“云峰你觉得这样就行了?”小萱问我。
我开始认真回想,看整个过程中还有没有遗漏掉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