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可以说是他看着成长的,他看着她长大,看着她结婚直至生子,自己可以说早已把她当成了自己亲人。
“徒儿,你把为师收藏的那些千山雪莲,万年莲藕,还有千年人参拿来,为师要去一趟藏海花谷”大喇嘛看着累的已经睡着了的白玛,轻声对着小喇嘛吩咐道。在他走出房间后,大喇嘛的泪水最终还是流了下来。
一切准备好后,大喇嘛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让小喇嘛送进了屋里。
午时过后,大喇嘛红着眼睛坐在白玛的屋外,他的旁边还放着一顶上好的红木棺材。大喇嘛静静地在白玛的门口坐了一天,一直到傍晚他才招呼小喇嘛下山找人抬棺。大喇嘛兑现承诺把她葬在藏地雪山布落的花海之下,她静静的沉睡在那里,只为了等她的那一对儿女回来。
而白笙则被老者抱回了部落,原来他是康巴洛人,也是白玛的母族。他回到部落直接把白笙交给了一位老妇人,那老者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时光匆匆,日月如梭。七年过去了,照顾着白笙的女人早已去世,这七年里,他们把白笙关进冰凉的地窖里,每天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期间有的时候还会被人在身上放血做实验,生活中偶然还会被拉出去遛一遛,可能是怕她死了吧。每一次出地窖白笙都会遭受到大多数人的白眼与嘲讽,他们期间还不停的对着白笙说着她的母亲是如何对不起他们的。在那段时间里,她怨过,闹过,哭过,恨过,也反抗过,可都无济于事,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的,她麻木了,她不再怨,不再恨,不再哭,也不再闹,她的眼里一片平静,犹如一滩死水。因为她知道,这里的这些人他们都厌恶她,憎恨她,她们把她当瘟疫一样。时间永远都是最好的惩罚,白笙那暗无天日的日子不断在推移,在那一次次的谩骂中、在时间的洗礼中她早已忘记了自己是谁?她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她为什么要在这里?这些成了她每天必思考的问题。
“顾巴,出来”一个少年掀开石板对着黑漆漆地底的白笙喊道。
听见这声顾巴,原本静静的坐在角落里的小姑娘终于抬起了头,她全身脏兮兮的,身上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就连她的头发早已脏到打结。白笙站起身,一点点向着地窖口的爬梯走去,她看着头顶那小小发着白光的地方,她不敢再向前,小心的后退着。最后可能是地窖口的少年等的不耐烦了,他自己跳进了地窖,直接把白笙绑了起来,强行拉着白笙向上爬,他嘴里还骂骂咧咧着什么,可能是在骂她脏,骂她臭吧。
白笙最终被强行拉出了地窖,她看着地窖外四周围满了的人,她想躲回地窖里,可地窖早已被石板盖住了。白笙有点不知所措,她紧紧的抱着自己,把头压的最低,努力的把自己缩成一团,可尽管她再怎么缩,还是能感受到四周人对她打量,还是和当初一样,全是厌恶、憎恨、嫌弃与贪婪。白笙不敢抬头,只能紧缩自己。
这个时候,终于有人说话了,白笙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过了好久,那人停了。她能感觉到他们看自己的人数变多了。
“带下去”是那个说话的人。
随后白笙又被几个妇女强行拖进了一个大帐篷里,她们扒了白笙的衣服就把她推进了水里,那水好冷,她想出去,可却被人按在水里不能动弹。一直到那群妇女上手后白笙不再敢挣扎了,她们用力的用一块破布给白笙搓着澡,她们用的力气非常大,一个澡下来白笙全身上下的皮肤早已红肿,有的地方已经在渗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