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嘛,一个在外面设结界,一个在里面设结界,这小小的犯人居所,现在可不就是铜墙铁壁。
静轩一路上都在冷着脸,尽管我们一直说说笑笑,也没见她有丝毫高兴过。
我是个不会安慰人的,也就很识相的没说话。
司徒静南虽在这世间待了好些年,但是这家伙对于外面的世界陌生得很,至于我们问他要去什么地方,他居然说自己也不清楚,只是知道路怎么走。
可是越走越感觉不太对劲,这路明明是我回家的路啊。
我不由得心头一紧,总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心想这妖人不会在哪见过吧。
“你确定没走错路吗?”我道。
“应该是没错,不过这路也不是我记得,是堂口里的其他兄弟曾经被带出去过,记下来的,但是他鲜少出门,对外面不怎么熟悉,也就只能给个大致位置,希望没走错吧。”
好吧,原来南北不分的另有其人,是我错怪他了。
车子走着走着,还真就经过了我们住的地方,我心里慌张极了,生怕他指挥着我们把车子停在我们家门口。
众叛亲离的事情见多了,就跟有后遗症似的,总是感觉这种事情或许某一天就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的心一直咚咚咚的跳,尤其是车子行驶到通往我们家的哪个路口的时候。
山路基本上就是一条路通到底,不像平原地带一样四通八达,一条大公路通往一个村子的基本都是只有一个路口。
还好不是,万一这俩人里出一个叛徒,我下半辈子,不活也罢。
倒是于道长这会坐不住了。
“小旭,你看,这不是去我们道观的路吗?”
我有点路痴,一时间还没看出来。
“没错,这条路应该是刚修的,看上去新的很,青云观就在这条路的尽头,再没有延伸了,而且这山上也没有其他的村子,如果路没有走错的话,那就是去道观无疑了。”十一解释道。
“嘿,我说你小子,这记路的本事也是了不起哈。”柳公子撸撸袖子,拖着长腔说道。
“职业病而已,没啥大不了的。”十一从不会借机吹捧自己,永远都是低调的很。
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这庙里老方丈似乎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一样。
“那个,于道长,万一真的是道观的人,你,能受得了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哎呀,放心,只要不是主持,是谁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
于飞似乎不是很在意。
可是嫌疑最大的,似乎就是主持啊。
车子在山路上急速行驶,这天也朦朦胧胧地快要亮了起来。
不过出家人起来的都早,我们这么早去,应该也不会打扰到人家。
尽管我很不希望这件事情发生,但是车子还是在这道观门口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