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武似乎一时间没有适应眼前这人的真面目,还心存侥幸地说道:“老婆,你别害怕,有我呢,不要跟道长硬刚,咱们毕竟是普通人,得罪他们不好。”
金成:“……”
见我们已然识破,那女子也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连瞅都没有瞅金武一眼,好歹也是相处了一段时间了,人家金武也是整天浓情蜜意的,她倒是好意思的,翻脸可真快。
“滚开,别碍事。”人家倒是一点不尴尬,一脚就给这痴情的男子踹开了。
“小静,小静,你怎么了呀,你怎么这么对我呀。”金武还是没有认清现实,仍然心存幻想,试图昔日的感情,破镜重圆。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她不爱你,你看不出来吗。”那喝酒的小子睨了他一眼说道。
“哎呀,也别怪他,我们当初不也是眼瞎才上的当吗?”另一个鬼物跟个老好人一样,说话不偏不向,谁也不得罪。
“切,那是我们没有人事先提醒,他这都有多少人帮他了,哈有一堆前夫哥在这做参考,他还醒不过来,纯属脑子有病,我可跟他不一样,别拿他跟我比。”红酒哥身子一转,整个人面向窗外。
“哎呀,行了,事到如今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正好有这些道长在,若他们是好人,定会帮我们的。”只有原配大哥在关注着眼前的大事。
要不说年长的人稳重,他们能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而不是像那喝酒的小子一样,虽看着机灵得很,脑子想的却竟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我头疼。
“不好。”我大声道。
谈笑间,我竟见那女子趁我们不注意,不知道如何扎破了手指。
血是滋养之物,万一她拿来干点邪门歪道的事,怕是会滋生是非。
随着我一声惊呼,于道长一步上前,虽然道长反应得极快,但还是没有阻止事情的发生。
那血被滴在了一张藏在杯子里得符纸上,至于我是怎么知道那是张符纸的,是因为那杯子是透明的,且那符纸沾到血以后,立刻燃烧了起来。
糟了,她这好像是在给身后还未现身的那位送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女子大笑,“给我关住门就以为我没有办法了吗,我难道就不会早料到有这一天么,你们真是太胆大妄为了。”
随着这女子的咆哮,一阵破门声随即传来,想必,是被柳公子上了枷锁的那道门,被强行拆了。
看来这家伙不容小觑,连柳公子这千年大妖设下的法术都能破,一会定是不能轻敌才是。
“是谁在为难我徒儿啊。”
这声音,像个弱女子,婉转妩媚,从卧室深处轻飘飘地传了过来。
等这家伙一出来,果然不出我所料,真是个女子!
一袭红衣,这样式好像是套嫁衣,制式华丽,完全不是现在中式婚礼中的新娘礼服所能比的。
金丝银线,流光溢彩,没有现代婚服的繁琐,轻盈的款式又不失华贵,窈窕的身形在这衣服的勾勒下,完美的显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