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储物柜，伊万曾当着我的面，从里面取出过打开铁笼与嘴套的钥匙。
打开柜门，里面除了放着一些与实验无关的杂物外，并没有那把熟悉的钥匙。
钥匙不在这里。
“秦夫人，请问您是在找这把钥匙吗？”
我竟然在这里听到了伊万的声音。
下一刻，墙壁上一扇隐藏式的电子门打开，所有的枪口瞬间指向伊万所在的方向。
那是一部隐藏电梯，伊万抬腿从电梯中迈出，他的身后跟出三个奇形怪状的人。
一个背后长了对硕大洁白的翅膀，一个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鹿，头顶一对分叉的鹿角，另一个则是半人半蛇。
“实验室改造人？伊万，你真是什么实验都敢做。”
沈晨曦开口。
改造人？这些不是妖怪，而是人......
“学长，好久不见，当然了，这些都是我的杰作，怎么样？自从得到了这只九尾狐狸，才使我得以攻破一直以来面对的技术难题，所以它可是我的宝贝啊，你们今天不能带走它。”
学长，他们两个还是师兄弟关系。
伊万用俄语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句，拿着武器的改造人就向我们冲了过来。
枪声响起，鸟状的改造人用一对硕大的翅膀，包围住伊万，他的翅膀坚不可摧。
热武器的子弹打在另外两个改造人的身上，留下一个个血洞，即使被爆头，改造人依旧在冲锋，并且他们身上被子弹造成的伤害，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愈合。
比我这副身体的愈合速度快上百倍。
拿着釜与锤的不死鹿人顶着子弹冲入人群中，对准人一阵砍劈。
热武器对这两个怪物根本没有作用，沈晨曦带来的人很快伤亡了大半。
杜越挡在我和沈晨曦面前，单手在空中做出抓握的姿势，两个改造人的身体被一只看不见的无形大手抓住，顷刻间在那股力量下扭曲成麻花状，他们的身体就像一块吸了水的抹布，而血就是被拧出的水。
瞬间爆了满地。
空气中飘来血腥的味道，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令我被恶心吐了。
伊万呵笑出声，他的那张臭脸上第一次出现笑容。
“学长，你也在研究改造人，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呢？”
“我的研究方向与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