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中的香蕉咽下,然后我对守在门外的王阿姨施展出幻术。
王阿姨中了幻术后,对着空气问了一句。
“秦先生,您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位王阿姨是普通人吗。
我打开病房门,出去,中了幻术的王阿姨对我的离开视若不见,仍然站在门外,老老实实地守着。
五楼只有几间单人病房,全是空的。
这座医院的结构很简单,我坐走楼梯下到四楼,办公室里除了几个正在值夜班的医生外,这一层就只剩医疗器械了。
三楼,二楼,一楼全都看不出任何异常。
这座医院还有地下结构。
而楼梯间里,通往负一层的通道,被一道铁门锁住了。
我哗啦拽了一下挂在铁门上的铁链,透过大门的方形铁栏杆朝里看,黑咕隆咚地安静。
“你在做什么?”
背后忽然响起一道来自男人的疑问,我吓了一跳,回头,发现是今天值班的一位男医生,浅金色的头发,眼睛是淡蓝色,皮肤很白,五官立体,神情很冷,有点像我和秦渊去俄国旅游时,见到的南斯拉夫人。
“睡不着,想下来散散步,这里为什么锁上了啊?”
我以为半夜医院里不可能人会走楼梯间,而且正常人都应该选择坐电梯吧。
装作淡定地问他,视线看向他左胸处挂的姓名牌。
伊万诺维奇,下方是一串英文名翻译ivanovich。
典型的俄国人名字,他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对我说道。
“嗯,秦夫人请回去休息吧,晚上一个人不要在医院里随便乱走比较好。”
表情和语气都很冷漠,和我见过的其他俄国人一样。
“好。”
我走楼梯上楼,刚走到二楼,就听见下方传来锁链的哗啦声,铁锁被打开,紧接着就是铁门开合的吱呀声。
驻足听了一会儿,俄国医生的脚步声向下。
我轻手轻脚地返回,再次来到一楼,铁门被打开半扇,铁链坠着铁锁,挂在大铁门上。
门没有锁。
我的心开始剧烈通通狂跳,小心地通过半开的铁门,走入负一楼。
负一楼没有栏杆,本来安装栏杆的地方被砌成了一堵白墙,走到楼梯中间转弯的平台处,里面更黑了。
我探过头正想看看里面的情况,墙后就伸出一条穿着医生白大褂的胳膊,在我发声之前,就用力捂住我的嘴。
俄国医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秦夫人,您的好奇心和莽撞会害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