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与他对视,冷声嗤笑。
“怎的了?不服气我抢走这个女人?”
我被秦渊拽着后衣领提起,他强行将我搂到怀中亲了一口,挑衅地当着白简州的面。
“她是我的。”
挣脱开秦渊的那只手,我看向地上的白简州。
不知是不是被秦渊气到了,下一刻白简州口中吐出更多的血,大口大口地往外吐,我被这种情况吓懵了,几乎急死地对秦渊催促道快点。
秦渊这才不紧不慢地从风衣内侧的口袋中掏出一双白手套,戴上。
我看见他还嫌弃地不忘带副手套,简直快要被气死了!
“秦渊你快点!”
我巴不得一脚踹上去!
白简州吐完血,终于支撑不住虚弱地昏死了过去。
我一脚踢在秦渊的小腿上。
“急什么!他是神狐,命硬!哪有那么容易死!”
秦渊这才在白简州面前半蹲下,抓起白简州的一只手腕,把脉,然后又拉开白简州的衣领,只见白简州胸膛的肌肤之下,遍布如蛛网般蔓延的黑线,这些黑线全部汇集向白简州的心脏处。
“没想到他比我想象中的耐药啊,早知道药再下重点,这次就能废了他!”
“秦渊!”
被我一吼,秦渊侧脸睨了我一眼,不耐烦地啧道。
“不说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白色如拇指般大的小瓷瓶,随意倒出一堆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蓝色药丸,捏开白简州的嘴全塞了进去。
我有些不敢相信,问秦渊这真的有用吗?
“我下的毒,当然有用。”
谁问他这个。
“秦渊你没有骗我?你给的是真解药?”
“要是你不信,我把他救回去,等他的毒彻底解了再放他离开,顺便让他看着我们恩爱怎么样?”
“闭嘴!别再往下说了!不行!”
“那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秦渊问我。
我的目光移向昏迷不醒的白简州。
“药效最晚多久起作用?我们在这里等到白简州苏醒再走。”
“最晚一个时辰。”
得了秦渊的话,我在对面的沙发坐下,静等药效发挥。
秦渊则捏起白简州的脸,问我。
“小狐狸,你说,我和他的脸比起来,谁更好看?”
我冷哼了一声气音。
“你也配和他比?”
“我不配吗?”
秦渊阴恻恻地问了我一句,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刀。
我立马站起身!
“秦渊你要做什么!”
他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拿刀,比在白简州的脸上。
“当然是划烂他这张脸,只要他的脸毁了,在你心里,自然就没有男人比我更好看了。”
疯子!
秦渊这个变态真的敢,我只能对他说了句。
“你最好看了,白简州的模样不如你,这下你满意了吧?”
说完,秦渊立刻收回那把危险的刀,他松开白简州,起身,摘掉白手套走到我面前,揽过我的后脑勺扣向他怀中。
低头在我的额头轻轻一亲。
“乖这才对,是我爱听的,我是你的男人,在你眼中,怎么能有其他男人比我更好看呢?”
我强忍着厌恶,站在原地不动,掌心狠狠攥紧,指甲深深掐入肉中。